没有被直接命中的,也马上因为同伴的崩溃而被牵连。
马匹应激的嘶吼跳跃,骑兵接连不断地惊叫著坠马,然后又被其他人压住,或者被应激的马匹踩踏。
嘶吼声、惨叫声响彻全场,让扩廓身边的骑兵不寒而慄。
眼看著这一千骑兵马上就要全灭,扩廓非常果断的下令大队集体转向,加速撤离这个实在太难啃的敌人。
虽然损失了一千人,但对方的阵型也变了,火炮再次装填也需要时间,改变队形前来袭击侧翼也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自己正好稍微与对方拉开一点距离。
这时候的步兵军阵若是纵深不够厚,那便非常容易被骑兵强行撞开。
所以步兵不可能满山边沿的拉兵线,通常都会组成团块结构,也就是方形阵。
骑兵想要逃跑,步兵很难阻拦,除非提前做好了埋伏。
朱文正看扩廓终於要跑,让射过一轮的火炮赶紧装填,但不要再次发射了。
让步兵再次结阵向前衝锋,切断扩廓那庞大的骑兵队伍。
缀在后面的常遇春,也看准了时机发动衝锋,与朱文正的步兵合力拦截围堵。
扩廓侧翼和后队差不多一万骑兵,被朱文正和常遇春堵在了黄河边。
朱文正和常遇春下令,让专门负责喊话的人上前,用朱桓设计的铁皮喇叭喊话:
“投降不杀,顽抗则死,”
经过一系列的打击,扩廓部队的士气已经很低了,后队本来就已经乱做一团。
被切断拦截之后,更是感觉自己被主將拋弃了,同时也完全没有了队形,已经没有抵抗的机会了。
等常遇春和朱文正这两个绝世猛人发起进攻,那就是纯粹的收割了。
虽然不可能真的全部死光,但没有人想去赌生还的机会。
所以这些骑兵之中很快有人主动喊话投降。
有人带了头,更是没有人想拼命了,开始乱糟糟的大喊著表示愿意投降。
常遇春派传令兵出去,敲看铜锣喊话。
让投降的土兵依次下马丟掉武器,走到包围圈外面去,接受步兵的管理。
受降正式开始之后,常遇春便留下了少量骑兵协助控制现场,让朱文正负责接收和管理这些降兵。
常遇春自己带著大队骑兵继续向前,他要继续去围剿剩余的扩廓主力。
扩廓直接率领的主力,这时候其实也只剩下一万出头了。
脱离了朱文正的围堵之后,扩廓指挥部队继续向前冲,根本没有考虑回头。
扩廓知道自己的部队已经胆寒了,短期內是打不了硬仗了。
否则反而可以打个回马枪,去救援被朱文正和常遇春切下来的后队。
现在所有人都只想跑,只想著赶紧逃出生天,但这种想法可没那么容易实现。
扩廓的大队继续走了一段时间,眼看著天就要黑了。
扩廓考虑接下来要不要去开封的时候,前方忽然响起了一大片刺耳的呼啸。
大量模糊的东西带著火光和尖啸,衝进了扩廓的骑兵队伍之中,然后有马上像是烟一样猛然炸开。
距离爆炸最近的马匹直接被掀翻,人骑兵和马匹都哀豪著站不起来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不断,虽然直接炸伤的人和马並不多,但是这些呼啸和巨大的爆炸声,却让大量的马匹受惊失控。
扩廓的身边的骑兵眼看看就要失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