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希睁眼便看到他眸中闪烁着的自己,陷在一片赤红的潮水里,仿佛那场火海从不曾熄灭。
那次他们将病毒样本交给她,她却选择将冰冷的注射器推入身体,而她清楚的知道,从此以后,她会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
程乐希看到他笑了,不再是毫无温度的微笑,而是像满足了什么愿望一样。
什么啊……程乐希捧起他的脸,轻轻吻在在他眼皮上,仿若在她手上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我也早就是怪物了。”
说罢,便展开了自己的精神网络,半透明的触须从身后张开,如同一朵白色的花,轻柔地笼罩住祁久。
那是一片黑天与红海,燃烧着一望无际的火焰,漫天灰烬如雪花飘落在她脸上。
她看见了,她都看见了……
那场大火后,他在废墟里被拖出来,全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只能靠管子存活……
一次次实验时,他在手术台上喊她名字喊到失声……
狭小的房间里刻着一个个正字,数着日子算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却在培养舱里,看着屏幕上的她笑得像从没经历过一切……
就连做梦,都是她从未回头的背影……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下一秒,黑色的触须瞬间张开,与她的白色触须相融。
血海之上,她轻轻抱住那些充满了毁灭气息的精神触须,任由它们缠绕她、撕扯她、吞噬她……
祁久把她死死按在怀里,他低下头,仿佛想要掩饰住红眸里翻涌着的潮湿,声音低的发抖:“姐姐……别离开我……”
程乐希哭着点头。
“嗯……不跑了。”
“再也不跑了。”
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不是安抚或者臣服,而是两个人怀抱着跌入深渊,互相撕咬着确认彼此是唯一的存在。牙齿磕破了唇,血腥味溢了满腔,他们也不曾停下。
这一吻无比漫长,仿佛就连时间都为他们停留,直到两个人都吻得喘不过气,祁久才把人松开。
腰身恶意地动了动,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再次胀大,程乐希差点呛了一下。
再次抬头,祁久已经换上了一副狡黠的神情,“那……能不能再来一次。”
他眨了眨眼,“姐姐,好姐姐。”
程乐希刚把精神体彻底放开,相融时那被撕扯的痛感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拆碎又重组,腺体处火辣辣地疼,提醒她自己刚刚被永久标记了。
“还,还没够吗?”她喘得厉害。
祁久低笑,红眸中翻滚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永远不够。”
“姐姐不是说和我一样,都是怪物吗?”
他故意狠狠挺了一下腰,那东西又胀大了一圈,硬的发烫,顶得程乐希浑身一颤,穴肉本能地绞动起来,将那根东西往里面吸。
“这不是想要吗?那就自己动。”
他松开扣着她腰间的手,整个人往后靠在沙发上,双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沿,仿佛准备欣赏一场专属于他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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