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久……”她咬着唇,眼泪终于滚下来。
祁久盯着那滴泪,眸色更深。他吻掉她眼角的水痕,再次贴着耳廓低语道:“这才记得住。”
说着便掐着腰把人往后一拖,迫使她腰塌得更低,臀却翘得更高,像在主动献上自己。
“再高一点。”他声音带着笑,却冷得让人发颤。
羞耻和恐惧一起涌上来,程乐希抖着将腰沉得更低。湿透的穴口因为这个姿势更清晰地暴露开来,瑟缩地往外吐着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祁久盯着那副淫靡的景象,喉结滚了滚,眸中暗色渐浓。
他握着自己早已硬到发疼的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那片湿红软肉上,轻轻在小缝间来回碾磨。
“求我。”他俯身舔过她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声音宛如恶魔低语,“求我操你。”
说着,掌心复上臀肉的红痕,轻轻揉捏了两下,安抚似的,又像在丈量下一次该落在哪里。
程乐希缩了一下,把脸埋进沙发里,咬着沙发垫摇头,声音闷闷的,“……不要。”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直接落在最敏感的穴口附近。
“唔——!”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却混合着奇异的快感,冲得脑子发懵。
她死死咬住沙发垫,闷哼着绷直脊背,脚趾控制不住地蜷起,小腹直抽,竟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羞耻得想死,自己居然被打得喷水了。
祁久欣赏着她腿间那片狼藉,低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愉悦。
“嘴硬,下面倒是诚实。”
说着,指腹沾了那股液体,抹在臀瓣上,轻轻沿着红痕的轮廓描绘。
“姐姐再说一次‘不要’,我就再打一次。打到你哭着把腿张开,自己把这里掰开求我操为止。”
话音未落,五指掐进臀肉里,力道骤然加重,掌心的臀肉被捏的变形。
滚烫的龟头又一次顶在入口,故意只挤进去一点点,又立刻退开,蹭着边缘画圈,就是不给一点满足。
“要我现在就干进去,还是继续挨打?”
程乐希被那一点点入侵折磨得浑身发抖,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感如潮水般从身后涌至大脑。
她理智上想逃,却动弹不得,本能却想往后退,又怕再挨打,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沙发。
“求、求你……”她终于崩溃地开口,“别……别打了……”
祁久挑眉,指腹在臀瓣的红痕上一按,“求什么?说清楚。”
她立刻瑟缩了一下。
耳尖烧红得要滴出血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求你……操我……”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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