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偷惊恐的不断回头,他逐渐发现了不对劲,这人和那些身材瘦弱,长期在恶劣的环境中工作,身体早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工人完全不一样。
这追他之人,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
小偷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並不是普通的工人。
他的身手和气质都透露出一种与眾不同的气息。
也许他是一个运动员,或者是一名军人,又或者是一个有著特殊训练背景的人。
总之,他绝对不是那些在伦敦街头隨处可见的普通工人。
他现在后悔自己偷这个傢伙了。
都怪这个该死的雾,让他根本看不清。
这个小偷还想故技重施,刚上墙的时候。
老费力就衝上前,双手就如同两把铁钳,准確无误地抓住了小偷的双腿。
用力一拉,將小偷从墙上拽了下来。小偷惊恐地挣扎著,试图用脚踢老费力,但老费力的动作更快。
他迅速用左臂夹住小偷的右臂,右手则抓住小偷的左肩,一个利落的转身,將小偷的右臂拧到背后,形成了一个標准的控制姿势。
小偷疼得直叫,但已经无法再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老费力用膝盖轻轻顶住小偷的后背。
“再挣扎就把你的胳膊扯下来。”
听到这话,小偷的挣扎渐渐停止,身体也慢慢放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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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费力还在抓小偷的时候,此时的大法官那边。
先前老费力打脸大法官的房间內。
“哦。。。我亲爱的朋友,腾尔律师,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吧,事前的思量是一回事,事后的思索又自成一体。。。今后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度过这漫漫人生?”
“不重要,先生,我和你不认识。”腾尔律师现在只想撇清和这个大法官的所有关係。
大法官坚定地插言,“重要,非常重要先生!”
大法官继续说道,“我们怎么会不认识呢?在在林肯郡时,我和你,腾尔律师,乘坐马车招摇过市。。。”
“那是过去。”
“哦!不要这么无情!腾尔!”大法官说著,摆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即便在那时,你的处境也颇为艰难啊,当时可是我帮了你,我们乘坐马车招摇过市的时候,您便提及了您和您父亲当时的处境!”
“大法官先生,我並不否认,”腾尔律师说,“当时的境遇確实艰难,但我始终坚信,事情会自然好转。”
听到这话,大法官呆住了。
腾尔律师因先前拉他下水的事情,此刻已经不再顾忌情面,狠狠地说道,“唉,世间有多少人怀揣著这般幼稚的幻想,认为不幸之事会自行好转!”
“他们不愿相信,唯有付出辛勤的努力,方能使困境得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