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去不復返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於是消防队的指挥官不敢再派人去找那什么伏特加了,生怕又走失一名。
此外,又有名消防员有些疯癲地乱,不断地呕吐,他紧急被几名消防员带到医院。
那人被架到担架上,双臂仍不停打拍。
防化服半褪,袖口卷到肘弯,裸露的皮肤呈斑状红。
光是折腾的这几下。
同行的消防队就只剩下了一半的人。
出於这一系列原因,消防队的剩下成员全部躲到了兹波罗夫斯基大尉所在的掩体处。
以便於互相有个照应。
而此时正好轮到兹波罗夫斯基大尉去读取辐射值,他命令那名消防员指挥官跟他一起去一一以防自己晕倒。
在大尉的认知里,这些事情就是应该他们这些干部去做的。
但那名指挥官可並不这么想。
这名消防队的指挥官严词拒绝。
“这不是你和你手下的任务吗?”
“你个杂种,你再敢说一句试试。”兹波罗夫斯基大尉吼道,“你要是不去,我就让我的手下把你捆起来,丟到四號机组旁边去,去那边待上一刻钟,我保证你屁话都说不出一句。”
兹波罗夫斯基大尉对於这位同为“干部”的指挥官强烈不满。
那名指挥官看著兹波罗夫斯基大尉的反应和动作。
他又瞅了瞅他的手下。
他毫不怀疑,兹波罗夫斯基大尉真的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於是这位指挥官只好整理自己防化服,听从兹波罗夫斯基大尉的指挥。
与此同时另一边。
刚完成疏散完附近村落的老费力正在车上休息,他继续向那位中尉打探著消息。
中尉毫不避讳地讲述著內容。
“就前几天,五一结束后的日子,美利坚联邦的总统,里根降落在日本的东京机场,瑞典联邦上空检测辐射的第一批报告就已经到了他的耳中,目前国际社会的舆论对我们很不利。”
老费力点头,並未作出回应,只是倾听。
“因此,还有一个坏消息,长官。”
“嗯?”
“在我们140公里之外的位置,很显然,很多事故的细节已经出现在了基辅,而且正在以口口相传的方式扩散。
这导致这一切情况的,就是那些敌人的广播频道,他们向我们境內广播有关的內容,谣言一波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