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纺织厂的混乱更让他们篤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腾尔,那位帮工厂律师,受其父亲安排的新任律师,此刻已经在法院之內。
“大法官阁下,泰慕士赔偿案,先前我记得你似乎找到了两位工人,一位受伤的工人和那个被辞退退的工人。”
腾尔口中的那件事便是老费力在门外听见的事情。
那两位工人是伊莲娜父亲的工友。
两人在威逼利诱之下,最终背叛了伊莲娜的父亲,而伊莲娜父亲也是个实在人,他並没有供出他的工友。
於是两人的罪名也全部加在了伊莲娜父亲的身上。
“那老头还没认吗?”
“没有,他死死咬著牙,就是不肯鬆口。”大法官嘆了口气,“这案子拖得也够久了,我们也很为难啊。”
腾尔微微一笑,“真是超额完成任务,不过真难缠啊,要是搁以往,这些穷苦潦倒之人很快就承受不住,拖个半年一年的,早就放弃了,这老头都多久了。”
大法官也乐呵呵的,“这样也好,不少律师都从里走了过场。。。”
与此同时,老费力走向法院大门,伊莲娜则是小心翼翼地在后面。
令人意外的是,爱德华夫妇此时此刻也在了法院门口。
这两位落魄的贵族,为穷人发生的好人,如今却还有些憔悴站在那里。
老费力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两人准备前往巴黎,或许从巴黎能搬来救兵什么的。
而他与爱德华夫人也在半天前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仅是一个cg,半天的时间,爱德华夫人却也变得憔悴。
爱德华爵士的脸色铁青,大声对门口的两位守卫质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收我们的证件?我们有权离开伦敦,这是我们的自由!”
守卫们面无表情,其中一位冷冰冰地回应道:“这是法院的命令,爱德华爵士。您和夫人的证件暂时被扣押,直到法院的调查结束。这是为了確保您们不会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们只是去巴黎,巴黎会有证据!”爱德华爵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逃避法律?我们一直在为正义而战,你们却这样对待我们?这简直是荒谬!”
爱德华夫人站在一旁,她的面容憔悴,眼神疲惫。她轻声说道:“爱德华,不要和他们爭执了。我们先冷静下来,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老费力也记得他们的事情。
那位话事人安德鲁所告诉他的內容。
多数工厂主指责爱德华家族,称其提升劳工待遇致使生產成本攀升,进而在市场竞爭中削弱了其他工厂的竞爭力,严重损害了他们的利益。
他们纷纷要求法院对爱德华家族的工厂展开调查,並採取措施遏制其所谓的“不公平竞爭行为”。
此案在大法官庭审理,由於牵涉多方利益,且法律问题错综复杂,审理过程极为缓慢且艰难。
爱德华家族始终將工人视为人,尊重其权益,这在当时的贵族阶层中实属罕见。
然而,正如之前所述,这种处事方式很快便引来了其他贵族的报復。
之前自己判断他们去巴黎,或许是能帮助到他们什么,不过如今看来,伦敦也出不去。
而老费力也是从爱德华爵士的口中,了解到威廉·麦金农的。
“爱德华夫妇也是威廉·麦金农的盟友吗?”
老费力思索著,从表现上来看,也的確如此,至少从他目前接触的这几人来看,在对待穷人的態度上都很善良。
跟其他人有截然不同的心態,更別说爱德华夫人还天天住在那贫民窟。
老费力看著手上的两枚徽章。
径直地走到了门卫面前,“请让这对夫妇进入吧。”
门卫满脸不乐意,眼睛上下打量著老费力和伊莲娜,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们是什么人?现在是法院休息时间,所有人都不许进去!你们这些贫民窟里的人,就知道添乱,赶紧给我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