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在吴三桂癲狂地大笑声中。
鲁虾等二十六人头皮发麻,像是见了鬼一样看向分水岭周围的崇山峻岭。
“王爷,別笑了!”
“末將求您了別笑了!”
鲁虾哭丧著脸哀求开口。
然而吴三桂却置若罔闻。
自顾自地开口:“人皆言厄尔特驍勇,刘玄初多谋。”
“可依我看到底还是无能之辈!”
他指著险要的分水岭怡然开口:“假若他二人真的足智多谋,在此处也索性埋伏一旅之师,我们岂不是束手受缚?”
“然而厄尔特、刘玄初终是智谋不足,棋差一著。”
“竟然让我等过了这分水岭。”
“分水岭一过,禄丰只在朝夕。”
“待本王到了禄丰点起滇中兵马岂不是到了厄尔特、刘玄初的末日了?”
“此二贼虽有小智可在本王眼中终究是旁门左道,不足为虑,不足为虑,不足为虑啊!”
“哈哈哈哈哈!”
吴三桂肆无忌惮,仰面大笑。
似乎是视陈成和刘玄初为土鸡瓦狗。
然而笑声未落,忽有两声炮响升起。
在这位平西王的大笑声中。
数百满洲大兵占据两侧的崇山峻岭又堵塞了吴三桂的后退之路。
拱卫著刘玄初和洒出二人出现在眾人面前。
剎那间,鲁虾等人心神大骇。
他们下意识地看向吴三桂看向自己的主公。
却发现这位平西王在叛军的包围之中依旧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
吴三桂笑声愈发地癲狂。
只是笑著笑著这位平西王的声音却是变了。
“啊啊啊啊啊!”
他抱著脑袋看著眼前的刘玄初恨意滔天,彻底疯狂!
哐当一声。
一柄宝刀从马背上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