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突围匆忙他们的战马竟然连食物都没带。
这让眾人不由地唉声嘆气起来。
看著愈发萎靡的部下。
吴三桂亦是长吁短嘆。
然而看著这一带树木丛杂,山川险峻。
他不由地再次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癲狂地笑声梅开二度响彻在眾人耳中。
看著再次发癲的吴三桂。
鲁虾等人瞠目结舌,大惊失色。
“適才王爷笑厄尔特、刘玄初却引出门都海来,折了许多人马。”
“如今为何又笑啊!”
鲁虾看著周围的崇山峻岭心有余悸地开口。
吴三桂却是不以为意。
他灰头土脸却骑在马背上亢奋无比。
“我笑那厄尔特、刘玄初毕竟智谋不足!”
他手中的马鞭一扬指著两侧的密林山川洋洋得意。
“假若是我用兵,就在此处也埋伏一彪军马,以逸待劳。”
“纵容我等脱得性命,也不免重伤!”
“可惜他们看不到这里,故而引得我发笑啊!”
“哈哈哈哈哈!”
吴三桂顶著一根金钱鼠尾仰天大笑,经久不绝。
可是侍卫鲁虾却是汗毛倒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王爷!別笑了!別笑了!”
他用颤抖的双手拍了拍发癲的主公。
吴三桂这才暂且回过头来,定眼一看。
剎那间,仅仅只是一眼这位平西王就惊恐不已,魂飞魄散!
因为在他的视野中。
又一彪人马纵马疾驰在一位白旗將领的率领下杀奔自己而来!
“来將何人!”吴三桂满脸地不可置信几乎是用嘶哑的喉咙质问。
“吴三桂!我乃你祖宗住厄西兔是也!”
住厄西兔厉喝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