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太阳升起之时。
轰轰轰——
猛烈的炮声响彻整个安平镇令杜兰惊坐而起。
“怎么回事!”他急忙衝出帅帐。
“回稟贝勒,英贼发起偷袭已经再次尝试渡江了!”
几名亲信急匆匆地来报。
却是令杜兰冷笑一声:“哼!看来陈贼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英贼连攻多日都未能渡过滨溪。”
“他的兵马已经伤亡惨重,师老兵疲,此时再攻,又有何益?”
“我倒要看看在我大清的七万大军面前。”
“英贼们如何过得了滨溪!”
“来人!给我披甲!”
英贼虽然再次尝试渡江。
可杜兰却自问在滨溪击退他们多日。
陈成今日再攻,又岂能有什么进展?
不过是损耗兵马,增加伤亡的徒劳之举而已。
所以杜兰非但没有惊惧。
反而从容不迫地披掛起盔甲。
然而笨重地盔甲还没披掛完。
漫天的喊杀声却由远及近出现在安平镇周围。
“贝勒!不好了!不好了!”
刘之源披头散髮,踉踉蹌蹌,出现在杜兰面前。
仅仅只是一开口就令他呆滯在了原地。
“英贼已经渡过滨溪杀进安平镇內了!”
“什么!”
此言一出,杜兰呆如木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么短的时间英贼怎么可能渡过滨溪。”
“若陈成真有这番本事又如何会被本贝勒挡住多日!”他不可置信地咆哮道。
“贝勒!奴才又岂能蒙蔽於您?”
“英贼渡过滨溪这是千真万確的事情。”
“只怕前几天陈成的攻势之所以被打退。”
“那是因为他指望著马九功与其里应外合將我军全部兜在滨溪啊!”
刘之源哭丧著道:“如今耿军入泉,马九功所部已然无法抄袭。”
“陈贼便狗急跳墙出动全部实力强行渡过了滨溪。”
“现在英贼已经进入了安平镇马上就能杀到这里了!”
“贝勒,你还是赶紧走吧。
“要是再晚就来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