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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浑蛋闵斯特伯格87(第3页)

“你是指约瑟贝·阿尔查(注)?”思考中的法水忽然开口问道。

(注)约瑟贝·阿尔查是从塞浦路斯国王皮格马利翁开始记载的偶像信仰犯罪事件中的人物,他与罗马人马克尼吉奥并称,是历史上著名的阴阳人。约瑟贝·阿尔查拥有男女两座雕像,经常在变成男人时祭拜女雕像,变成女人时祭拜男雕像。后来因欺诈、盗窃与斗争等行为导致男雕像被毁,而生理上奇妙的双重人格也同时消失。

“对!”克利瓦夫夫人点头,在另外两人也坐下之后接着说,“为了防止死亡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我希望至少可以从心理上减弱凶手的行动能力。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待了。”

赛雷那夫人怯怯地把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略带哀怨地说:“这已经不是谈论崇拜心理的时候了,因为那具玩偶在凶手心里几乎与龚特尔国王的英雄[95]同样强大。如果凶手要继续犯案,那他一定还会用阴险的谋略作为伪装,继续让那个挡在前面的人露面。我们和易介、伸子不同,毫无防御之力。这次玩偶被逮住,只能算凶手偶然失手,他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

“没错,这桩惨剧要等到我们三人流血才会落幕。”雷维斯发肿的眼睛微微颤动,语气十分忧伤,“某些戒律制约了我们的行动,所以我们终究逃不过这座宅邸的灾祸。”

“那些戒律的内容是什么?”检察官趁机追问。

克利瓦夫夫人迅速打断检察官的话:“不,我们不能说。讨论这种事情是毫无意义的,不如……”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突然悲鸣着喊出杨[96]的诗句:“啊!现在的我们,‘身陷黑暗的地狱,挣扎在火焰的海洋’。但是,你们却为何只是好奇地等待新的悲剧?”

法水轮番望着这三人,过了一会儿,换了一次双腿的交叠姿势,略带恶意地微笑着,说出了疯狂的话语:“没错,是‘一直持续,没有终点’。已经故去的算哲博士就是这残酷的永恒刑罚的实施者。旗太郎说的话你们大概也听到了吧?被尊称为父亲的博士,带着喜悦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你们的一切。”

“什么,父亲他……”赛雷那夫人的目光转向法水。

“是的!因为‘我用垂下的十字架,穿过罪与罚的深度’。”法水傲然地吟诵着惠蒂尔[97]的名言。

“不,‘然而未知的深渊哪里是十字架能够测的深度’呢!”克利瓦夫夫人冷言冷语,然而冷酷的表情却开始颤抖,“所以,‘那个男人不久后肯定会死亡’[98]。在易介与伸子这两桩事件中,你们的无能为力已经得到了展示。”

“没错!”法水轻轻点了下头,语气却带着挑衅的意味,“不过无论是谁,都没法估计自己能活多久。我反而认为‘昨夜,泰然自若的隐藏者已经感受到不可思议’。”

“那么,那个人究竟看到了什么?我从没听过那样的诗句。”

雷维斯胆怯地问。

法水狡黠一笑,说道:“雷维斯先生,那就是‘心如夜般漆黑,手脚利落使药生效’,而那个地点‘恰好无人’。”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说鬼魂,其实是在揭穿故弄玄虚的棘手阴谋。法水用这种巧妙的诵读方式让气氛更加诡异,使人身体僵硬、血液凝结。

克利瓦夫夫人放下一直玩弄着都铎玫瑰[99](六瓣玫瑰)胸针的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用充满挑衅的眼神注视着法水。但是这样的沉默却莫名孕育着一丝危机,众人听着窗外暴风雪清晰的狂啸声,陷入更深的凄怆。

法水终于开口:“原文是‘正午时分,燃烧的原野火花散落’。但是在正午的光明中无法看见那个世界,只有在夜晚的黑暗中才可以看见,很不可思议吧。”

“在黑暗中才能看见?”雷维斯似乎忘了戒备。

法水并没有回答,而是把头转向克利瓦夫夫人,说道:“那么,你知道这段诗文出自谁的作品吗?”

“不知道。”克利瓦夫夫人的回答有些生硬。

赛雷那夫人似乎毫不在意法水可怕的暗示,平静地开口说道:“应该是出自哥斯塔夫·霍凯的《白桦森林》吧。”

法水满意地点点头,吐着烟圈,脸上泛现出奇妙的笑容,带着一丝恶意说道:“对,的确是《白桦森林》。昨夜,凶手在这个房间前面的走廊,应该见到了那片白桦森林。不过,‘他并非做梦,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么,你的意思是‘那男人如亲人一样再次回到死人的房间’?”克利瓦夫夫人的语气忽然变得轻快,说出一句雷瑙[100]的《秋之心》中的名言。

“不是滑行,而是莫名其妙地跌跌撞撞,哈哈哈!”法水发出一阵爆笑,侧过头看向雷维斯,“对了!雷维斯先生,在那之前应该是‘悲伤的旅人找到伴侣’吧。”

“这一点你明明早就知道。”克利瓦夫夫人似乎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站起来,暴躁地挥舞着权杖,大声叫着,“所以才要你们烧毁那位‘伴侣’!”

然而,法水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火红的烟头,用沉默暗示自己不同意。旁边的检察官与熊城似乎感受到法水的情绪,不知他的思绪何时才能停止上升,然后在此处堆积到顶点。可法水仍在努力,想要在这桩精神剧目上寻求悲怆的起点。

终于,法水打破沉默,挑衅地说:“但是,克利瓦夫夫人,我认为这场疯狂的戏剧不会以烧毁玩偶而结束。老实说,我认为还有一具被暗中操控的玩偶,当然采用的是更为阴险隐蔽的手段。虽然据我所知,位于布拉格的世界戏偶联盟,最近并没有演出过《浮士德》。”

“浮士德?啊!你指的是葛蕾蒂小姐死前在那张纸片上写的字吧?”雷维斯大声地说。

“没错。第一场是水精(Undine),第二场是风精(Sylphe)。在表演完惊人的奇迹之后,那可怜的风精现在也消失无踪,而且凶手还变成了Sylphus,是男性。雷维斯先生,你知道风精是谁吗?”

“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够了,不要再调侃我了!”雷维斯有一种沮丧般的狼狈。

原本傲慢至极的克利瓦夫夫人却一脸惶恐,可能因为过于激动,她的声音像另外一个人:“法水先生,我的确看到了那个男人。昨夜我房间里出现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风精(Sylph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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