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傅子穆叹息,“最近公司发生了很多事,我忙得脚不沾地。”
岭业的事郭羡松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以前就让你防着点傅清越,这杂种真是阴魂不散,真是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种。”
傅子穆语气陡然变得严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前几天,傅清越底下的公司还抢走了岭业多年合作的供应商。”
一路上没怎么说话的宋家驹,突然开口道:“就他那个小作坊还敢跟岭业抢生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郭羡松隔着衣服捏捏他的手,眼睛一直望着傅子穆这边:“需要我帮忙尽管说,我们家是做医疗器械的,他傅清越休想跟我家做生意。”
“不急,等他先嚣张一阵儿。”傅子穆随即闭口不言,只是神情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三人一起来了宋家驹的高档公寓,傅子穆的公司旗下的药厂出了点问题,告别后匆匆赶回公司。
他走后,宋家驹心神不宁,“你说要是傅清越知道我们回来,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泄露出去?”
郭羡松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们跟傅清越的梁子从小就结下,他说与不说郭羡松都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现在让他更担心的反倒不是傅清越,他烦躁的回答:“傅清越以前没说出去,现在说出去的可能性也不大,我比较担心的是任野行,他现在可不是那个谁都踩两脚的混混了。”
听到任野行的名字,宋家驹脸色惨白,他们两个躲到国外也有任野行一份功劳。当年,任野行重新回到这座城市,为了报复他们,直接开了一个同类型公司,通过其他外力手段,强行跟他们家的公司抢生意。
原本就在走下坡路的宋家企业,更是在任野行的一次次冲击中一蹶不振,最后直至破产,宋家驹没办法,才跟着郭羡松远走海外。
他也不是没想过报复任野行,可他从小除了耍一些小伎俩,其余的啥也不会,根本无力对付已经家财万贯的任野行。
宋家驹想起些什么,眼睛忽然一亮:“我们跟傅子穆联手,肯定能战胜他,而且现在傅子穆跟傅清越水火不容,到时候让他们先斗,我们捡现成的。”
郭羡松忍不住翻个白眼:“你以为这俩人好相与,别到时候事没办成,惹一身骚。”
“那你说怎么办?当年我们可是实打实的霸凌了任野行,难道真要什么都不做等他找上门来。”
宋家驹不大高兴,他觉得现在郭羡松对他时不时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没外人在,连装都懒得装了,十几年的感情,这就腻了?
郭羡松不屑说道:“我就不信他任野行还能只手遮天。”随即冷笑一声,“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傅清越那个杂种,当年要不是被他撞破秘密,我们也不至于跟着他转学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遇见任野行。”
宋家驹脸色灰败,他本不想回来的,要不是现在跟郭羡松的感情淡了,怕自己不在的日子,他出去招蜂引蝶,他死都不会冒这个险,来惹这两个煞神。
郭羡松注意到他的表情,没有半分怜惜,只觉得满心厌烦:“瞧你那个样子,两个杂种把你吓成这样。”
“他们都不是曾经任人欺辱的混混了,现在要想报复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要是傅清越举报我们,那是要坐牢的。”宋家驹惴惴不安,他觉得郭羡松太自负了,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甚至想到,要不要去找任野行赔罪,毕竟都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