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实习生是正好住了对面一间酒店,而且她那台改良过的摄影机有夜视功能,自然比手机拍得最清楚,所以现在,只有公司实习生才有最清晰的证据。
“他算什么东西?让小涵嫁给他?舒忆可你跟他不会是一伙的吧?”刘茵气急败坏。
“你有病吧!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求我帮忙,我真是招谁惹谁了,整天遇到你们这些被害妄想症。建议就是这么个建议,听不听随你。”舒忆可像吞了一口苍蝇一样气不打一处来。
她就不该动跟她们和平相处的心思,就该离得远远的,这帮人就是一帮子神经病。不过,任凭刘茵再硬气,还是采用了舒忆可的方法。
要是放任不管,傅子涵就成为大众口中“傅百川第二”。要是这样,她的后半生基本没什么指望,刘茵这种爱面子的人怎么受得了这种闲言碎语。
一个星期后,傅子涵的婚纱照流出来,那个男人叫于正明,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房产经理,傅子涵想在郊区买一栋别墅,俩个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傅子涵是想要包养于正明的,却阴差阳错被好事者拍到,这下子只能赶鸭子上架,不情愿也得情愿。
订婚宴的时候,刘茵也给傅清越和舒忆可发来邀请函,傅清越以公司事务繁忙拒绝,舒忆可则是装死不接电话。
谁知道这帮子人又会趁她不注意闹出什么幺蛾子,上次差点被绑架现在都还让她心有余悸。
与其去看那帮子人表演,还不如在院子里种花。忙了一个多星期,她和傅清越总算能够喘口气了。
“你到底会不会种?这种事为什么不直接找园艺?”傅清越立起身来抱怨道,头上蒙了一层汉,脚上的定制皮鞋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舒忆可穿着直筒水鞋跟在后面把他挖下来的草拾到垃圾桶里,闻言也瞬间来火了:“这叫情趣你懂不懂?什么都叫园艺代劳,我要你何用?”
傅清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们从种的部分开始体验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亲自开荒?”
舒忆可也累到不行,奈何死鸭子嘴硬:“做事做一半有什么意思,别废话了,快点挖。”
“啊西!”傅清越嘟囔一句,又弯下腰继续干活。
“你说什么?”舒忆可把杂草扔向他,气鼓鼓的质问。
“加油,努力,必将走向胜利!”傅清越像被抽干灵魂的木偶人,僵硬喊着口号。
忙活了一早上,总算把这一小片花园收拾出来,连午饭两人都比之前吃得多。
在要种什么花的时候,他们又产生了分歧。
舒忆可拿着一把月季花幼苗,指着看起来最肥沃的位置:“这一片必须种月季。”
傅清越手里拿着一把玫瑰苗:“种玫瑰好看,显眼。”
舒忆可推他一把:“要显眼干什么?”
“不显眼我怎么能一眼就看见我的劳动成果。”这话说出来一点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