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叶子已经发黄了。
陪不了他了。
或许,应该去找新的叶子了。
进入冬日。
大西北开始下雪了。
温栀寒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早早来到办公室开始备课。
上了一天的课,她给自己冲了一杯感冒冲剂。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被冷到了,她觉得喉咙有些痒意。
今晚上又轮到她关校门,最后一个才走。
徐若洲生病了,巴尔坦正在医院里陪她看病。
她带着裹得严实的拉图木踩着积雪往回走。
“温老师,你的手有点冷,是不是生病了?”
“冬天太冷了,所以手是冷的,没有生病哦。”
她忍着喉咙处的不舒服,用清浅的嗓音安慰他。
“可是今天大家都听见你的声音不对了。”
说着他从兜里掏掏找找了许久,终于拿出一包感冒冲剂,塞到她手中。
“这是希拉多让我给你的。”
大家今天察觉到温老师的不对劲,都聚在一起讨论怎么样让她好起来。
希拉多就说要把自己的药分一袋给温老师。
让拉图木转交给她。
希拉多,就是温栀寒上次和徐若洲去走访的小姑娘。
“那你也帮我给她带句话,说谢谢她,有了这包药,我明天就可以好起来。”
“好!”
但,很不幸的是,温栀寒半夜发烧了。
寂静的夜晚,她觉得浑身酸痛。
无力。
她嗓子也疼,疼到一个字也说不出。
想喊人都说不出口。
加上,整栋房子,只有她和拉图木。
徐若洲他们还在医院。
她强忍着不适,打开灯,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差点因为无力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