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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3页)

“田歌和鲍菲,两人都死了……田先生……已被拘留。”

这几天,“田歌号”几乎游遍了爱琴海的每个角落,穿行在历史与神话、海风和月光中。船上实施着严格的无线电静默,甚至连电视都不看,所以外界的风暴丝毫没有影响船上的伊甸园气氛。美轮美奂的游艇,强健美貌的恋人,细心的希腊女仆……田歌过的是公主般的生活。她出生在一个相当富裕的中国家庭,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但这些天她才知道了“富裕”和“豪富”的区别。

上船的第一天,田歌偎在鲍菲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鲍菲,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正因为我爱你太深,我想提出一个要求,你能答应吗?”

“你说吧,我一定答应。”

田歌羞涩地说:“我不是个守旧的女人,可是我想守住我的处女之身,直到我结婚的那一天。请你成全我的心意,好吗?”

谢豹飞高兴地答应了,这话正合他意。在潜意识中,他一直希望把这一天尽量往后推,他想起温哥华的那个黑人妓女,想起自己在旧金山、香港和曼谷的几次艳遇。那几次**的结局都是狂乱的、模糊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每次性**后,尤其是闻到血腥味后,他血液中的狂暴就会迅速膨胀,完全冲毁了理智。现在,面对着像薄胎瓷器一样美丽脆弱的田歌,自己会不会再次陷入那种癫狂?

这些天他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地道的绅士,白天他们尽情玩耍,晚上则相互吻别,各回各的房间。能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终日耳鬓厮磨,他体内的情欲之火日渐炽烈。在拥抱中,田歌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变硬的肌肉,每一次无意的碰撞都能激起一阵阵的战栗。有时,田歌禁不住暗自想:“要不就放纵一次?”不过她总能及时收敛心神。

这天晚上两人吻别后,田歌躺在那张极宽敞的双人**,凝视着窗外的圆月。今天正是月圆之夜,她几乎能听到月球引力在自己体液中激发的潮汐声。现代人类学的研究复活了古代的天人感应思想,比如人们发现妇女经期就与月亮盈亏有直接的关系。在大洋洲及南美洲的一些原始部落里,妇女的经期严格遵照月亮的时刻表:满月时排卵,新月时来经。现代人已被房屋和灯光隔断了与月亮的天然联系,不过人类学家做过实验,让城市妇女睡在一间按月亮调节灯光的屋内,半年后她们竟完全恢复了自然经期。人类学家还证明,满月会引起大脑左右半球电磁压差的显著变化,因此,在满月期间,狂躁病患者、癔病患者、梦游症患者发病的可能性会增大。

田歌不知道该不该把责任推给满月。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体内的情欲之河比往日更加汹涌澎湃。她眼前一直晃**着那具猎豹一样刚劲舒展的躯体:宽阔的肩头,修长强健的双腿,微凹的腰弯,凸起的臀部……随着她的回味,心底会泛起一波波的震颤。她终于克制了自己的欲望。透过窗户,她忽然看见恋人的身影,他正倚在栏杆上,仰着脸呆呆地看着月亮。田歌悄悄开门出去,从后边揽住他的腰部。这次谢豹飞没有热烈地拥抱她,他的身体显得非常僵硬,只定定地盯着满月,像是在竭力回忆一个前生之梦。他的嘴里有很浓的威士忌的味道。田歌探头看看,发觉他的表情似乎在生气,也许是为了自己的拒绝?她温柔地说:“天晚了,回去休息吧。”

她调皮地把情人推回他的房间,与他再次吻别,回到自己的**。半个小时后,刚刚入睡的田歌被门锁的扭动声惊醒了,赤身**的谢豹飞披着月光走进了她的房间。田歌面庞发烧,忙起身为他披上一件浴袍。谢豹飞顺势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的肌肉深处泛起不可抑止的震颤。在这一瞬间,田歌再次泛起那个念头:“要不就放纵一次?”但她仍克制住自己,柔声哄劝道:“鲍菲,你答应过的,请你成全我的愿望,好吗?”

没有回答。田歌突然发觉恋人变了,他的目光十分狂热,没有理性。他抽出右手,一把撕破田歌的睡衣,**出浑圆的肩头和一只**。

田歌怒声喝道:“豹飞!……”她随即调整了情绪,勉强笑了笑,“豹飞,你是不是喝醉了?我知道这几天你一定很难受,你冷静一点儿,好吗?我们坐下来说话,好吗?”

谢豹飞仍一言不发,毫不费力地一把拎起田歌,大踏步地走过去,把田歌重重地摔到**,然后刺啦一声,把她的睡衣全部扯掉。

田歌勃然大怒,抓起毛巾被掩住身体,愤怒地喊:“豹飞!……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娼妓?女奴?”

谢豹飞又一把扯掉毛巾被,把田歌按在**,绝望的田歌抽出右手,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这记耳光似乎更激起了谢的兽性,他贪婪地盯着月光下白皙诱人的躯体,喉咙里咻咻地喘息着,扑了上去。

他很快压制了田歌的反抗,半个小时后,他才支起身体。身下的田歌早已停止了挣扎,头颅无力地垂在一旁,长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下体浸在血泊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谢豹飞并未因兽欲已经发泄而清醒,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在他意识深处唤起一种模糊的欲望:他甚至想要咬住这个漂亮的脖子。

全身的血液一阵又一阵凶猛地往上冲,在癫狂中,他呵呵地笑着,低下头咬紧猎物的颈项……

田延豹租用的水上飞机降落在“田歌号”附近的水面上。他发觉情况异常,一架警用直升机落在这艘游艇上,警灯不停地闪烁着。警察的身影在艇上来回晃动。一艘快艇驶过来,靠近他的水上飞机,一个长着黑胡子的希腊警察在船舷上大声问他是谁,来这儿干什么。然后他用无线报话器同上司交谈了两句,探过身大声喊着:“请田先生上船吧!”

田延豹交代飞机驾驶员停在此地等他,急忙跳到船上,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他急急地问:“先生,出了什么事?田歌还好吗?”

这位警察一言不发,仔细地对他搜了身,带他来到游艇。在餐厅里,警官提奥多里斯更加详细地询问了他的情况,尤其是追问他为什么“恰在这时”赶到凶杀现场。田延豹的眼前变黑了,声音喑哑地连声问:“是谁被害了?是谁?”

提奥多里斯遗憾地说:“是田小姐被害,凶手已被拘留。是船上的女仆发现的。可惜我们来晚了,你妹妹是一个多可爱的姑娘啊。”

提奥多里斯警官带他走进那间豪华的卧室,蜡烛形的镀金吊灯散着柔和的金辉,照着那张极为宽敞、洁白松软的卧床。那本该是白雪公主才配使用的婚床,现在,田歌却躺在白色的殓单下面。田延豹手指颤抖着揭开殓单,田歌的头无力地歪着,黑亮的长发散落一旁,脖颈处有两排深深的牙印,已经变成了紫色的瘀斑。她眉头紧皱,惨白的脸上凝结着痛苦和迷惘。也许她至死都不明白命运之神为何对她如此残酷,为何她挚爱的恋人会这样残忍。

再往下是**的肩头,田延豹不忍再看下去,轻轻地放下殓单,声音嘶哑地说:“替她穿上衣服吧,她不能这样离开人世。”

警官同情地看看他,点头应允,退出房间,让希腊女仆过来帮忙。

收拾完毕,田延豹走出卧室,他问提奥多里斯警官,凶手在哪儿,他想同对方谈一谈。他苦笑道:“放心,我不会冲动。告诉你,我也是曾杀入世锦赛百米决赛的运动员,我想以同行的身份同他谈一谈,以便妥善了结此事。”

提奥多里斯犹豫片刻后答应了,带他走进隔壁的房间。谢豹飞被反铐在一张高背椅上,头发散乱,脸上有血痕,**的身上披着一件浴衣。警官告诉田延豹,他们赶到时,谢豹飞精神似已错乱,绕室狂走,完全没有逃跑的打算,不过警察在逮捕他时经历了相当激烈的搏斗。警官小声骂道:“这杂种!真像一头豹子,力大无穷。”

田延豹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冷冷地打量着他。凶手紧咬着牙关,嘴巴凶狠地弯成弓形,目光空洞狞厉,丝毫没有理性的成分。

田延豹冷冷地说:“谢先生认出我了吗?我是田歌的堂兄,也是一名短跑选手。小歌是我看着长大的,看着她从一个娇憨的、步履蹒跚的小丫头,长成快乐的豆蔻少女,又长成玉洁冰清的美貌姑娘。我总是惊叹,她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集天地灵秀于一身。坦白地说,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对她产生爱慕之心。但我不幸是她的堂兄,只好把这种爱慕变成兄长的呵护,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后来她遇上了你,我庆幸她遇见了理想的白马王子,我这个兄长可以从她的生活中退出来了。但是……”

在他沉痛地诉说时,提奥多里斯一直鄙夷地盯着谢豹飞,他看出田先生沉痛的诉说丝毫未使那个杂种受到触动,他的目光仍是空洞狞厉。田延豹停顿下来,艰难地喘息着,忽然爆发道:“我宰了你这个畜生!”

他猛地一下扑了过去,精神迷乱的谢豹飞凭本能做出反应,敏捷地带着椅子蹿起来,但手铐妨碍了他的行动,在0。1秒的迟缓中,田延豹已经掐住他的脖子,两人连同椅子訇然倒在地板上。提奥多里斯和另一名警察先是一愣,因为田延豹一直在冷静地谈话,没料到他会突然爆发。随即他们立即跳起来,想把两人拉开。但田延豹的双手像一把铁钳,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拉不开。眼看谢豹飞的脸已经变色,瞳孔已经开始发散,提奥多里斯只好用警棍对着田延豹的脑袋来了一下。

田延豹休克过去了,两名警察这才把他的双手掰开。谢豹飞卡在椅子中间,头颅以极不自然的角度斜垂着,就像一株折断了的芦苇。提奥多里斯急忙试试他的鼻息,翻看他的瞳孔—他已经死了,是被高背椅硌断了脖子。提奥多里斯懊丧地向警察局通报了这个情况。

两个小时后,又一架直升机悬停在游艇上空。游艇上已经没有可停机的空地,所以直升机悬停在空中,放下一架软梯,费新吾和谢可征从软梯上爬下来,旋翼气流猛烈地翻搅着他们的衣服。当他们站在两具尸体前时,谢教授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失态,只有手指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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