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动作越来越深,撞击越来越重。
这个吻持续了五六分钟,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杜柏司不知是情到深处还是因为什么,突然哑声说:“喜欢操你。”
温什言依然看着他。
杜柏司说的喜欢从来不对她本人,从来都夹杂别的东西,尽管被他斩钉截铁地绕开很多次,她还是忍不住问:“是喜欢操我,还是喜欢我?”
果不其然,杜柏司又绕开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有区别么?”
温什言皱眉:“你别绕话。”
“嗯,没有。”他回得漫不经心,显然又在敷衍。
温什言想掐他,杜柏司躲开,抓住她的手:
“听话点。”
然后将她双手按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曲起她一条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他重新低头埋在她脖子处,继续操弄,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温什言被顶得呻吟不止,却还是固执地说:
“你不走,我会一直听话。”
杜柏司顿了一下,什么话也没回,只是加大了动作幅度,大合大开地操她,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摇晃,直到她再次高潮,穴道剧烈收缩,他也跟着释放,射在了套里。
他退出来,捞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再睡会儿,待会叫你。”
温什言问他:“去干嘛?”
杜柏司瞟她一眼:“你猜。”
然后走了。
温什言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半个房间,她洗漱好出去,看见杜柏司在开放式厨房做饭。
他裸着上身,背对着她,低头注视着锅里的东西,晨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勾勒出他肩背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翻动锅铲的动作微微起伏,这个画面让温什言有一瞬的知足。
她撑在大理石台面上看他,突然很想一辈子就这样,养只小猫小狗,每天早晨看他做饭。
“你养过狗吗?”她开腔。
杜柏司回头,看见她起来了。
她身上又穿了他衣柜里的白衬衫,宽大的衬衫罩着她纤细高挑的身形,长度刚好到大腿上方一点,晨光里,她整个人格外明媚漂亮,妖艳中带着清纯,因为她撑着下巴问问题时眼神认真,一双眼睛像极了某种名贵猫科动物,慵懒又机警。
他答:“养过猫。”
温什言来了兴趣:“你喜欢猫?”
杜柏司停顿了一下,仔细打量她:“一只,”他补充,“布偶。”
“那猫呢?在哪?”
杜柏司做好早餐,特意绕到她身后,压着她把早餐放到大理石台上,在她耳边低语:“在吃早餐。”
温什言明白过来,哼了一声:“你说过你不养我。”
杜柏司耸了耸肩,去拿自己那一份,在她对面坐下,早餐是叁明治和粥,温什言咬了一口,味道意外地好。
“给你的卷子做怎么样了。”
温什言看他,眼睛转了下,“做完了。”
杜柏司点头:“加油。”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点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