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故作稳妥:“不介意。”
她求之不得。
陆疏微平躺下,双手自然交叠位于小腹处,白晏本以为她会将手放在身体两侧,不想故意伸到女人腰边的手落了空。
她悻悻收回,生硬地将话题拉回去:“小二知道的不多,为今之计,只有去问店老板。”
但店老板怕是不会说,冒然询问,还容易打草惊蛇。
白晏接着道:“若是能找到那个起生回生之人,兴许还能得到答案,怎么就离开余关池了呢?”
得到了一点线索,结果引出更大的疑问,白晏烦躁地抓抓头发,刚抓两下,身侧人发出小声的惊呼。
陆疏微银白长发铺散在枕头处,与白晏墨黑发丝勾连到一起,白晏抓头发时,不小心将她的发丝一并抓在掌心,扯动间,拉地陆疏微头皮发疼。
白晏指尖缠上一根断开的发丝,一看颜色就知不是她的。
她心虚地舔了下唇:“我不是故意的。”
陆疏微不在意:“无事。”
白晏没了分析的念头,那跟断发就像是一根柔软的绳,将她的心绕得软软的。她偷偷打量指腹的发丝,存放入储物戒中。
白晏光明正大地盯着陆疏微,描摹陆疏微的五官轮廓。
她的视线炽热不加掩饰,陆疏微有所察觉,偏头,询问:“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白晏一惊:“没有,”她试探,“你眼睛……”
她想问陆疏微是否动用了每日一个时辰的视物时间。
陆疏微道:“没有,伊长老不是说,不用眼是最好的。”
她也曾答应过某只小白虎,在治好眼睛前,不会轻易用眼,又岂会食言。
陆疏微淡淡道:“你太明显了。”
那视线,几乎黏在她身上。
陆疏微:“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