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喊杀声,即使站在丘陵上都能听得很清楚。
陶哈爵士凭藉人数的优势,刚一交战就重创伊伦的部下。
这下子,演都不需要演。
伊伦只能狼狐地向后退去。
但跑了一阵,伊伦望向丘陵,仍没见到攸伦出手。
“该死的攸伦,他是想让我死在这里!”
他扭头回看,陶哈爵士正不紧不慢地追在身后,似乎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活捉这群铁种,我要知道他们的来。。。”
可话还未说完,陶哈爵士就惊恐地发现对面丘陵右侧竟然冒出数百个铁种。
“不好,是陷阱!”
“撤,快回城!”
陶哈爵士拼命嘶吼,就要转身往回跑。
但为时已晚。
“將那群屏弱的羊群全部杀掉!”
“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神!”
呼伴隨攸伦一声令下,寧静號上被割掉舌头的船员无声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向著托伦方城的士兵衝杀过去。
只用了几分钟。
攸伦便带著他们追上了正要回城的陶哈爵土。
他露出嗜血的笑容,“一个不留!”
寧静號的船员们没有吶喊,没有彼此呼叫,仅凭眼神和某种诡异的默契协同作战。
他们挥舞手中的武器,宣泄著令人压抑的暴力。
而偏偏他们的沉默使得这场屠杀更加恐怖,只有利刃砍入血肉的声音、垂死者的哀豪和恐惧的尖叫在旷野间迴荡。
两个小时后。
失去了所有守军的托伦方城根本无法抵御攸伦的疯狂进攻。
而为了避免自已和家人在破城后惨遭屠杀,陶哈夫人只能让人打开城门,宣告投降。
而在投降时,她文让学土传信给临冬城,以期儘快得到临冬城的帮助。
但陶哈夫人唯独算错了一点—
她低估了攸伦的残暴!
一幕血腥的杀戮就此拉开序幕。
就在攸伦完全占据托伦方城並大肆杀戮时,维克塔利昂的铁舰队正沿著热浪河不断前行。
为了防止被荒家屯发现,他们特意在夜间通过盐矛滩。
但经维克塔利昂观察,荒家屯隨著北境军队南下,现在的人手已经无力监控整个盐矛滩。
他的小心纯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