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史塔克!”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
虽然这几名铁种被守军迅速杀死,但更多的铁种也跟著攀上墙头。
双方为了爭夺区区弹丸之地的墙头,开始了激烈的搏杀。
城墙变成了血腥的死亡走廊。
刀剑砍入骨骼的闷响、垂死者的哀豪、士兵的怒吼、兵刃交击的刺耳噪音,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犹如一曲残酷的冰冷乐章。
鲜血泼洒在古老的石墙上,迅速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暗红色的冰壳。
罗德利爵士老当益壮,他犹如一根定海神针般固守在最危险的区域。
每一次挥剑,必有一名铁种倒下。
得益於他临危不乱的表现,极大地鼓舞了守城的士兵们。
每当有士兵死去,又被后面的守城士兵补上位置。
铁种的攻势虽然如同海浪,一波接著一波,但却被罗德利克爵士率队牢牢挡下。
时间在惨烈的搏杀中缓慢流逝,
从清晨到正午罗德利克爵士等人完全是凭藉著一股保卫家园的意志和城墙的地利在苦苦支撑。
他们的体力在飞速消耗,伤亡也在持续增加。
每一次击退敌人的进攻,都只是为下一次更猛烈的攻击换取短暂的间歇,
攸伦並没有亲自率队登上城墙战斗,他远远望著这场消耗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唯有转动的眼珠,显示他正在心中估算著什么。
攸伦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確定时间后,喃喃道:“差不多了,饭前点心该登场了”
他侧头看向一旁督战的伊伦,命令道:“让人吹號,將人撤下来,让俘虏们推著攻城槌將门楼撞开!”
伊伦立即领命而去。
很快,伴隨一声长號,铁种的攻势突然一滯。
他们不再冒死攀登,而是一个个后撤,云梯也被拖拽回去。
“他们退了?终於退了?”
一个年轻的士兵靠著垛口滑坐到地上,几乎虚脱。
但罗德利克爵士的心却沉了下去。
在猎人门的另一侧,一架由粗壮树干和避冬市镇的铁匠铺加固製成的攻城槌正被俘虏们缓缓推过来。
“快,快准备沸油!”
罗德利克爵士嘶声大吼。
等到俘虏將攻城槌推到猎户门下时,罗德利克爵士可以清晰看到被驱赶的俘虏脸上绝望的神情。
他没有理会这些俘虏,厉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