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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1页)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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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陆易州回来,一到晚上七点半,老胡就撵着胡美杉回家陪陆易州,她不走,老胡就去厨房往外轰她,说咱又不是开大酒店的,都这点儿了,来三个两个的客人,他自己就招呼了。

通常她会包下十碗馄饨,逐一标好了馅料内容,摆在冰柜里,如果有顾客来,老胡下锅一煮,捞到兑好的汤里就行了,可早回去的这几天,让她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甚至很别扭。

七点半从店里出来,如果不塞车的话,到家大约就八点了,这时,通常是陆易州和婆婆他们在客厅看电视,小禾在房间上网,只要她回了家,婆婆就会把小土豆塞给她,自己一边吆喝着腰酸胳膊疼一边调电视频道。小土豆一到胡美杉怀里,就找奶吃,掀着衣服往她怀里拱,几个月不见而已,在陆易州跟前给孩子喂奶,胡美杉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能瞥见陆易州的余光,像一道不经意的光束,在她**的胸上扫过,感觉他的目光,像在热锅上的双脚,落下又跳起来,起起落落的。

关于婆婆说陆易州要和她离婚的事,她一直没问陆易州,觉得他一定是和婆婆说过了的,当然她愿意善意地觉得,是婆婆主动提出来让陆易州和她离婚的,因为这阵子她听了太多风言风语,但她没问陆易州,觉得既然他没说出口,就说明他不想离,不想离就说明他还是爱自己的,既然如此,她再提了,就是让彼此尴尬。

胡美杉在一本杂志上看人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最高的礼赞,就是想娶和她和过一辈子。

已婚男人还爱不爱老婆,就看他有了外遇之后有没有跟老婆离婚。像琼瑶电视剧似的,天天卿卿我我才叫爱?那叫编故事,两口子过日子就是平平淡淡的穿衣吃饭,出入平安。想明白了这些,胡美杉就很平静,哪怕和陆易州没话可说也平静,大多时候,是他们一家四口或者五口坐在沙发那儿,眼睛盯着屏幕,没有人说话,或者胡美杉故意挑起话题,困惑既漂亮又优秀,却死心踏地地爱着一个又矮又穷又丑还不愿意和她结婚的男主角,简直是没天理了,忿忿说这导演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再要不就是这导演不是地球人吧,好像一个不过故事而已的电视剧一下子出卖了导演丑陋的内心和不堪的人品,有时,她说很多句,陆易州再不说就失礼了似的说句:“看电视剧就是个消遣,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胡美杉知道陆易州不喜欢那些鸡毛蒜皮故事的电视剧,只要何秋萍起身离开了,她会主动把频道调换到记录频道,因为知道陆易州喜欢。

当陆易州全神贯注得看记录片的时候,胡美杉是不说话的,轻轻摇着吃饱了奶的小土豆,把她放到**,给脱了衣服,盖好,然后抽身出来。

有一次,她放下小土豆后,何秋萍揉着眼进来了,白天在单位整理资料,小禾累够呛,已早早睡着了,胡美杉出去时,顺手轻轻带上了门,陆易州还在全神贯注地看他的记录片,虽然客厅里有电视节目的解说,夜晚温柔而宁静,宁静得好像光束在湿润的空气里缓慢无声地穿行,夜色的温柔,浸润了胡美杉的心,她坐到陆易州身边,和他一起看电视,陆易州歪头看看她,笑,胡美杉也笑,然后把头歪在陆易州肩上。

因为还没来得及洗澡,身上有不浓也不是很淡的厨房油菜味掺杂着人体的味道,幽幽的,就扑向了陆易州的鼻腔,他不易觉察地皱了皱鼻子,没吭声,一动不动地任她依着,继续看电视,或许是心理作用,就觉得厨房油菜混杂着人体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浓烈得他都有点反胃了,然后就开始怀念小邵老师,怀念她身上永远是淡淡而沁人心肺的香水味,陆易州知道,拿小邵和胡美杉相比较是自己良心被狗吃了的表现,两个在截然不同环境里生活的人,小邵是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专门吃别人做的饭的人,而胡美杉是豁上身心被油烟浸着以做饭给别人吃谋自己一口饭的人。小邵再好,他最难的时候她没在身边,当然小邵也说过,如果陆易州生病那阵她就分配到学校工作了,她一定会趁人之危把他拿下的,当然,这只是个假设,不需要赌上一辈子的担当,在生活中,有一种最无力的美好叫做如果,而胡美杉是实实在在的担当,这一点他必须清楚。

很多时候陆易州觉得自己就是精神上的祥林嫂,必须按时候郑重其事地和自己谈谈,至少也是提醒自己,胡美杉是个淳朴善良的女人,是他的恩人,不能忘恩负义。

可就在这个夜晚,他觉得内心里有个自己,在失声痛哭,哭他想拥有却不能拥有的人生、伴侣或者哭他不想拥有却必须拥有到底的这一切。

微微地,他就叹了口气。

胡美杉仰脸问他:“好好的,你叹气干嘛?”

好好的……陆易州想什么好好的嘛……想哭的冲动更强烈了,就说没什么。

“没什么你叹什么气?”

陆易州觉得,这话问的,就好像鱼为什么要以喝水的方式呼吸一样无聊,闷了一会儿,就说:“以后你在店里干活的时候穿工作服吧。”

胡美杉坐直了,问为什么。陆易州觉得自己说的有点突兀了,就斟词酌句地说:“你在厨房一站就是一天,厨房里的肉味菜味都是会挥发的,会侵入到你衣服上。”

胡美杉抬起胳膊,闻了闻:“别说,还真有味,我天天闻,闻习惯了就觉不出来了。”说着,就要起身去换衣服,回头又问:“很难闻吗?”

陆易州说:“反正不是多美好的味道。”

胡美杉心里一咯噔:“其实我穿工作服的,味这东西,和水差不多,得空就钻,防不住。”

陆易州怕她觉得自己嫌她,就笑笑:“其实也不难闻,你身上这味道应该以前就有,可我没闻出来,这次是去北京过了几个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日子,把自己惯出毛病来了。”

2

洗澡的时候,胡美杉走神了,想陆易州的话,每一句,包括他说在北京过了几个月的神仙日子,大约就是说虽然老婆孩子不在身边,可他觉得在北京的光阴才是最好的吧?这么想着,就难受了,觉得委屈,站在花洒下,稀里哗啦地流了一顿泪。

她从卫生间出来,陆易州就进去了,等她都迷糊着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摸她,就知道陆易州想**,就很配合地微微分开了腿算是回应,没一会,陆易州就进来了,刚才在卫生间里的那些委屈,随着陆易州在她湿润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而逐渐淡去,只有葱茏而稚嫩的幸福,象狂妄的小芽儿一样,长遍了她的身体,她说易州,我爱你。陆易州像沉默的石头,不吭声。

其实,在这个夜晚,陆易州并没有性的欲望,可回想说胡美杉身上有味,怕她感觉出他嫌弃她,内心受上,就想补救一下,男人对女人的补救,不外是物质的和精神的两种方式,物质的,他补不起,何况胡美杉也不是个物质的人,唯有精神了,女人对男人的精神需要,无非就是被需要被肯定而已,于是他选择了用**来表达自己对她的需要和对她女性魅力的肯定。和**的小邵比起来,胡美杉还是逊色很多的,其一她不会像小邵那么狂野地疯要他的身体,不好意思说****的话,更要命的是胡美杉对他的身体知根知底,生怕他太累,总是担心,甚至做着做着爱,她会用两手猛地抱住他的屁股,像倔强的司机一定要刹住马力很大却不想刹住的车,她要他停下来,歇一会,然后她自己上去,骑在陆易州身上,像蝴蝶一样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地飞翔,在这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醉心与女上位,陆易州也是,可这一天却伤着了陆易州。

胡美杉上来以后,陆易州想爱抚她,就轻轻触摸她的**,可胡美杉依然在哺乳期,被陆易州一刺激,奶汁像两股小小的喷泉,喷得陆易州满身满脸都是,陆易州手忙脚乱地去捂脸,生怕奶汁流到嘴里,含糊地说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与此同时,胡美杉也感觉到了奶汁的泄漏,忙停下来,两手捂住了**,可奶汁还是顺着指缝流得满身都是,等乳汁停了,也擦干净了,陆易州已经不行了,不行地无论她怎么爱抚无法昂扬,看着像在挽救濒临死亡的婴儿一样挽救着他不举的小弟弟的胡美杉,陆易州突然害怕了,自己莫不会这就不行了吧,这么担心着,心里,就毛毛的烦躁了起来,说睡吧,今天算了。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迎接胡美杉惊恐的以及担心的以及询问的目光。

“这样……你不难受吗?”胡美杉小声说,她觉得对不起陆易州,要不是那该死的乳汁,陆易州也不会这样,据说男人只要**后没**不仅难受还会很恼火。

“没事。”陆易州依然闭着眼睛,伸手拉过辈子,盖在身上。

胡美杉呆呆地坐了一会,也躺下了,胡思乱想了半天,才睡着。其实,陆易州没睡,只是闭着眼而已,等胡美杉睡着了,他悄悄起身,去卫生间试了一下,还好,摸了几下,就昂扬了,然后他闭上眼,把和胡美杉没做完的爱,做完了,然后就明白了,刚才他无论如何都不再昂扬,是身体在表达抗议,它生胡美杉的气了,所以,拒绝合作。

从那以后,胡美杉从店里回来,第一件事是给小土豆喂奶,然后就是去洗澡,等她洗完了,香喷喷地出来,陆易州也已上床睡着了,那些隐秘而微微潮湿着的期盼,就会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一样,刷刷地往后退去,**出绝望的沙滩。

那个寒假,他们很少**,也很少说话,但彼此礼貌客气,通常是吃完早饭胡美杉去店里了,晚上回来,给小土豆喂完奶洗完澡陆易州已经睡着了,胡美杉觉得陆易州回来还不如不回来呢,他不回来,至少她还有温暖的期盼和甜蜜的思念在心里悄悄然地不停生长,现在,陆易州回来了,按说那些期盼和思念会因为爱人相见相拥抱的幸福而绽放成灿烂的花朵,可是,没有,她伤心地觉得,陆易州就像个狠心的盗花人,悄然地盗走了那些在她心里生长了几个月之久的花骨朵,然后,把它们扔到脚下,碾成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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