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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的泪水(第7页)

接下来,他嘟哝了一声神经病,落荒而逃。

我立在树荫里,内心干干地冷笑两声,这是粟米教我的,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行走在黑夜的街上,遇到午夜流氓,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变成午夜女流氓,主动出击骚扰,没有一个不是落荒而逃的,这些外强中干的虚伪的男人,以为骚扰是男人对女人的专利,女人骚扰男人,那定然是神经不正常了。

终于拦到了车,打开门,茶几上堆着一些水果以及零食,我不在时,阮石来过了,忽然地有一丝失落,剥开一只荔枝,慢慢地吃。

想心事的夜,我喜欢开着床头的灯光线暧昧,像了一些心事,由近到远,渐次暗淡过去,像极了夏日凌晨的雾霭,纠纠葛葛地戳穿内心的等待。

一直没有睡意,困顿在夜里,忽然地有点害怕,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总以为,能够伤到女人的,不是黑夜,不是鬼魅,而是深切藏在一个女人心底里的一个男人,因为爱,他便是最大的伤害。

这个夜,在自己的房子里,我像一个夜游的鬼魅,赤着脚,开亮所有的灯光,看门有没关好,窗子是否合上了挂钩,以及窗帘的背后衣橱的内部,都是我必要检查的地方。

看着脚趾,我在不停地想,阮石的眼神,直直地扑在上面的样子,像看他自己的脚趾,而我知道,自己只能像过客一样,在他的生命一闪而过。

灯光下闪烁着粉色光泽的脚趾让自己害怕,关闭了所有的灯,我坐在垫子上抽烟,明明灭灭的猩红,照亮咫尺之间手指,皮肤被映得微红而剔透,像一张透亮的纸张。

这个夜晚的害怕,来自阮石。

就像我曾经知道,期待冥冥之中与喜郎相遇是异常不经的荒唐,可是我阻止不了自己,每个女人的一生,或许,都要做一件,在别人看来荒唐,而自己却认为是地老天荒般真实的事。

懂得骗自己的女人,至少,拥有一种幸福的表象,在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望穿欢乐的背后拖着长长的灰暗影子。

失眠了,我张着眼睛,一直看到东方的白,渐次渡满了窗子,它们越过窗帘,告诉我,天亮了,可以不必履行睡觉的程序。

我爬起来,一夜未眠,让我有强烈的饥饿感,坐在床沿上,我循序渐进地消灭阮石带来的零食。

然后,去卫生间刷牙,洗脸,镜子的脸看不出失眠的痕迹,这就是青春的能量,真好。

水流在指缝里缓缓地穿梭,我想起一个女子曾在文字里建议,所有适龄的女孩,都该去恋爱,不然,大好的青春,宛如一朵开放在荒园的花朵,兀自的花开花落却无人欣赏,于自己有一些凄凉,于造物主,是一种浪费。

擦干脸时,我已明白了自己,一夜的失眠、害怕,是因为,我在说服自己屏弃过去,而我不能肯定即将开始的是一场爱情还是游戏?

我的青春是一个巨大的空洞,需要一些人物,演绎一些故事,或对或错,让它们如光滑的石子,被岁月磨砺,沉淀在心底。

8

我敲字时,门轻轻开了,不必看,是阮石。

他无声无息站在电脑椅后,暖暖的呼吸穿过我的发丝,心像浮游的水藻。

手指渐次慢下来,渐次的,停下来。

电脑椅被旋转过去,阮石慢慢得伏下身体,坐在地毯上,像一个爱听故事的孩子,偎依在母亲的脚边。

他说:万禧,让我看看你。

我的脚上没有套袜子,我喜欢赤脚走在地毯上的感觉,软绵轻盈。阮石握着它们说:真凉,你该套上袜子。他解开衬衣,把它们塞进胸口。

火一样燃烧的温度,顺着他的皮肤,顺着我的脚蔓延进身体。

衣衫渐渐褪去,它们像飞旋的花瓣,落在地毯上,秋日安好的阳光普照在**的皮肤上,有一丝微微的寒意,阮石的唇齿是暖的,鱼样游弋。

我看见,另一个飘渺的自己,飞起来,影子一样悬挂在天花板上,怔怔地望着在地毯上纠缠的两个身体,她闭上眼睛时。我听到了来自身体的一声轻轻的叹息,细细若无。

我用身体,结束了一场无谓的等候。

少年的喜郎,被阮石拥挤出身体。

这一次,我爱上了身体,爱上**迭起时思维的苍白,这样的快乐,虽没有足够的干净,却是纯粹。

阮石张扬着四肢,躺在地毯上,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右手紧紧攥着我的左手。

我坐起来,细细地看他,结实的肌肉,微黑的皮肤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胸肌夸张的起落,我用食指按了一下,他笑,跳起来,提着我的腋下,高高举起来。

我尖叫,用脚踢他,他仰着头看我,他忽然肃穆了,手臂缓慢地放下来,攥在怀里,他的声音在耳边说:万禧,对不起。

从他目光的落点,我知道了为什么,这是我的第一次,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有太太了。

知道,还知道你只可以爱我却不可以娶我。我望着别处,慢慢地说,然后,我们缄默,然后我诧异于自己,竟然能够这样心平气和。

漫长漫长的缄默,阮石把我转过来,我们对望,从对方的眼眸里,我们看到一张伤感而迷茫的脸。

当语言不能表达自己,我们只剩了身体,阮石把我放在电脑椅上,轻缓地闯进我的身体。

缓慢的,电脑椅四处游动,阮石跟着电脑椅追逐我的身体,像一个不肯服输的赌徒。

一声不响地退却,追逐,最后的**袭击了身体,我尖叫着自己的名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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