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实遭到了背叛……”
好半天之后,哈瓦尔才重重地嘆了口气,“我曾跪在她面前卑微的祈祷,甚至是乞求,但换来的,不过是无情的冷漠和拒绝,她从来没有回应过我的呼唤,哪怕一次。”
林恩眉头一挑。
嚯,还是个舔……不是,情种。
不过这种事情林恩经歷得確实多了,正所谓久病成良医,他对此也颇有一番见地。
“有没有可能,她比较……慢热。”
“慢热是什么意思?”
“哦,差点忘了。”林恩尷尬地咳嗽了一下:“慢热就是指女人性子比较缓,回应感情也需要更长时间。”
“这样吗?”哈瓦尔却自嘲地冷笑一声:“可是……已经整整五年了!她从未回应过我!”
都五年了?
那这舔的时间可真够离谱的。
要知道,他前世那些大学满打满算也就才四年呢,好多小年轻想舔五年都没这机会。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连续不间断的舔四年,该说这傢伙有耐心呢,还是彻底入魔了呢?
林恩不禁想起那句话。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哈瓦尔看了林恩一眼,犹豫著道:“你觉得我还有戏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明明是出於好奇,才特意来见见这个可疑店主的,怎么反倒向对方寻求起帮助来了?
可不知为何,在对方面前,哈瓦尔总有一种莫名的倾诉欲。
那双深邃如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他所有的偽装,直视他內心最隱秘的角落,那微微前倾的姿態,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包容感,就像神殿中垂怜眾生的神像,静静聆听信徒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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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瓦尔定了定心神,再復开口询问道:“您觉得我还有戏吗?”
有戏有戏,马戏团有你的戏。
当然,这种打击顾客自信心,自绝客源的话,林恩显然是不会说的。
而且不就是舔而不得吗?
多大点事。
这经歷是个人都会有,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想罢,林恩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我的建议是……当断则断!这种事从来不是靠卑微乞求能换来的,所谓的慢热,多半也只是委婉拒绝的藉口罢了。”
“既然整整五年都没有回应,说明根本不在乎你的付出,那么所谓的坚持就是没有意义的,自我感动罢了。”
自我感动吗?
確实。
梅法拉要是想要回应他,早就回应了,既然对方不回应他,那么他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