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那名队率找到了严海波,严海波见他来,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
“姐夫,是不是我也可以参与军阵比武了?”
那名队率摇头:“哪里凉快去哪里待著吧,让你当初得罪人,这下倒好,人家死活不同意。”
严海波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姐夫你都写信给齐队率了,那小子敢不听齐队率的话?”
那名队率呵呵一声:“你当我脸比月亮还大啊,卖个面子就能让人家去强行命令自己手下啊?
现在大概率是整个队伍不想你们加入,其中原因你自己去好好想想吧!”
齐霄没有和那名队率说李砚不同意的原因,但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那名队率猜也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转身离开,不再管这个小舅子。
严海波脸色青一会儿红一会儿,难看无比。
。
中午,李砚三人有说有笑的从伙房那边回来。
刚吃完饭就加练,没有几个人肚子受得了,所以都是等休息半个时辰后,再开始加练。
才走进军帐中,一盆水就倒在了地面,將三人的裤脚和鞋子全部浸湿。
“哎呦呦,这不是李领队吗?”严海波皮笑肉不笑的说,然后用力拍了下边上人的脑袋,“长点眼啊,连盆水都端不好,还溅到了李领队。
现在李领队可是管著几十號人,小心他一声令下,一群人就跑过来把你揍的半死。”
边上人也嬉皮笑脸说:“怪我怪我,没办法,前些日子跑了个半死,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復,这不手有点抖,李领队突然回来嚇我一跳,一下子没拿稳。
哎,李领队要是进来前说一声就好了,还好走的慢,不然溅到的不是鞋子,而是整个人了,到时候我真就过意不去啊!”
“就是就是。”军帐里的其他人也在附和。
“你们他妈在说什么狗屁话!”王致大怒,指著严海波直接骂道。
“我们又说什么话了?这不就是在关心李领队嘛,要是李领队这两天受了风寒,不知道还能否参与军阵比武呢?”严海波嘆气。
王致上前一步,严海波七人后退三步。
“怎们,你想要打人啊!无缘无故你就想打我们,你这是欺凌!敢动手,我爬也要爬到齐队率面前,请齐队率做主!”严海波大声喊道。
“你!”王致气的说不话来,他没想到严海波居然还恶人先告状了!
“王致,回来。”李砚按住王致的肩膀,他冷冷看著严海波。
军中有规矩,严海波吃了一次苦头,显然已经学聪明了。
很明显,他这是在阴阳怪气,水盆倒了,一看就是故意的。
至於严海波七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李砚非常容易就可以猜出。
无非就是他们无法参加军阵比武,也想让自己等人参加不了。
所以李砚怎么可能会如了他们意?
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况且没有一味的退让。
“这是第一次。”李砚淡淡说道。
他能给得起严海波七人一次机会,若是他们再这样阴阳怪气,可別怪他不客气了。
反正他有个虚领伍长的职责在身,军中真要罚,无非就是没了伍长军职。
他跟严海波七人玩得起。
严海波何曾听不出李砚话语中的潜意思,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日防夜防,我就不信,有人能够无时无刻防的住!”严海波放了声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