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兵动手之前,他直接伸腿从侧面一踢,將士兵稳稳的送到了几米外。
“是谁?敢在这里动手?”
这时候,队长才姍姍来迟。
他原本躲在修了一半的墙后面休息,听到好不容易来活了,也没急。
要先让自己的莽夫下属给对面一个下马威,自己再站出来说点好话。一红一白,这样更容易收到钱。
至於踢到铁板?就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铁板?
“你要不看看我背后是谁?”
不过听到赵凡再次重复,队长不像前一个士兵那样愣头青,而是伸出头看了眼他的背后。
两车货,三匹马,这个马夫虽然浑身是泥,但穿的倒是挺好的;那些杂役穿的也还不错,和正儿八经的小市民有得一拼。
不是一般人啊。
队长瞬间提起了精神。他眯起了眼认真看向马背上的伊莎贝尔。
不认识。
他连一个底层军官都算不上,怎么可能认识伊莎贝尔。
但他认出了伯爵的纹章,就在伊莎贝尔的衣服上。
他顿时直冒冷汗。
已知纹章是贵族的象徵,一般人是不敢隨便纹在衣服上的;
又知道博福特伯爵有好几个女儿,其中一个和正骑在马上的少女年龄相仿。
那么,请问她是谁?
队长当即跪了下来,越过赵凡向伊莎贝尔不住的求饶:
“不知道是伊莎贝尔小姐前来,小的有失远迎,还请宽恕。”
“我这属下,平日里就是个莽夫。今天冒犯了小姐,还请小姐责罚。”
这个世界的人都还是识货的,就算偶尔有一两个莽夫,也是有特殊用途的。不然早就死在不知名的角落了。
伊莎贝尔听到他的话,也骑马过来,又问了一遍:
“你们在这里修建房屋是为了什么?”
“我们真的是奉您父亲大人的命令在这里修建收费站的。”
伊莎贝尔盯著他,看他跪在地上满头冒汗的样子,估摸著他也不是在说谎。
而且,这种地方修个收费站,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下令,正常人连想都不会想。
毕竟没几个过路的人,修收费站別说收回成本了,怕是连士兵的工资都给不起。
可是,这个收费站建在这里,她以后和博福特乃至和其它地方的商贸活动又变回在城堡里的样子了。
全在伯爵眼底下,死活由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