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商贩,只是搬家的行人,以前就没来过这座桥,怎么会拖欠过路费呢?”
“那我就不管了,我只知道你要么交钱,要么原路返回。”
看见士兵们还在为难,赵父不得不借用伊莎贝尔的名义,希望士兵可以收敛一点:
“我们是伊莎贝尔小姐的隨从,是奉她的命令前往贝勒加德的。”
但士兵们不吃这一套。原因很简单:谁都可以这么说,要是他们这次放过了,那以后还赚不赚钱了?
他们也和上一批人一样,都是以为自己落得个肥差,到这里才发现是一个苦役。
而且这一次,他们中甚至有人给了不少的钱才被派到这里来。怎么可能不从过路的人身上变本加厉的捞回来?
不过,这一次,他们又要失望了。
赵凡骑著马从路的另一边赶来。
他其实一直在远处看著,没出来只是想再確认一下士兵对待普通行人的態度。
结果很明显了,士兵不出意料又让他失望了。
看来哪怕不考虑和伯爵的关係,也必须要把这些士兵赶走了。
这一次赵凡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直接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伊莎贝尔的信物。
看到纹章,士兵们虽然脸色一变,把木柵栏打开了,但还敢对著赵凡说些狠话:
“既然是伊莎贝尔小姐的命令,那我们自然是不好再收费。”
“不过这个收费站可是伯爵大人的命令,希望伊莎贝尔小姐不要太滥用自己身为伯爵女儿的权力了。”
在这个时代,士兵额外收费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潜规则了。
他们不从行人手中要钱,这些钱就要伯爵自己出。那伯爵自然是选择纵容他们,为自己省钱了。
而且赵凡猜测他们也受到了上级的暗示,不然不敢对伊莎贝尔如此囂张。
既然这样,赵凡就更不能放任他们胡作非为了。
只见白光一闪,最前面的士兵感觉自己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整个人被震得发昏。
“刚才给的钱就当是给你们的赔偿了。”
“下次,再让我遇到这种事,赔偿就是给伯爵的了,由他烧给你们。”
等士兵回过神来,赵凡已经骑著马和两辆牛车一起走了。
看著身边同僚长大的嘴和震动的眼神,他才发觉自己头顶凉凉的。
他的头盔被赵凡切开,部分头髮也被赵凡一剑切断,但头皮却没有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