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论遇到一个心思敏感的老攻该如何哄?
白羽:不知道啊!他说着什么害怕啊没安全感啊就进来了……
论如何耍赖让老婆主动放下心里戒备?
陈离江:不知道啊!我随口说的名字老婆就记了十几年,抓住老婆的把柄后就可以开始讨好处了嘻嘻。
白羽是晕过去的。
毕竟那个所谓的安全词,在情动时分完全失去了效用。
他越是带着哭腔喊停,陈离江反而越发得寸进尺,一边用温柔的语调哄着,一边又不容抗拒地威逼利诱,让白羽把那些羞于启齿的称呼颠来倒去地喊了个遍。
再次恢复意识时,已是次日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
刺眼。
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的场景从记忆里释放出来。
滚烫。
白羽被这抹阳光刺得眯起眼。
他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无处不酸软,但好在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身下的床单柔软干燥,散发着阳光烘烤过后的暖香和洁净织物特有的味道,连他自己身上也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即使中途晕了过去,后续的清理和照料显然也都被细致地完成了,无需他担心半分。
他微微动了动,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正抵着一个柔软的下巴,腰部被结实的手臂紧紧箍着,整个人像一只大型玩偶,被陈离江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圈在怀里。
他忍不住悄悄把脸往下埋了埋,鼻尖蹭过柔软的被子。
香香的。
是陈离江身上常有的那种让人安心的温暖的气息。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想,原来亲密关系可以是这样的。
恋爱原来是这样谈的。
他小心翼翼地尝试转过身,细微的动作似乎惊扰了身后的人,环在腰上的手臂立刻不安地收紧。
白羽下意识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大型犬。
待身后的人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悠长,白羽才得以定定地用目光描摹一点点陈离江的睡颜。
他从未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仔细看过任何人,这种感觉新奇而私密。
他的视线掠过对方脸上在晨光中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绒毛,飘过那排又长又密,在眼下投下浅浅阴影的睫毛,而后滑过高挺的鼻梁和鼻尖那颗若隐若现的小痣,一路向下,最终定格在那双颜色偏淡可此时却显得格外柔软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