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不知道他们还抓了一趟青蛙,说:“你不吃紫苏炒牛蛙吗,那叫一个鲜嫩美味,蛇的话就放了吧,东山上也有蛇,我成会抓了。”
岑伏夏看向边玦:“你呢?”
边玦刚想回他都可以,但却打了个喷嚏,岑伏夏变了变脸,说:“感冒了吗?夜里冷,我们要不然还是回去。”
乌求索也担心:“回吧,赶明儿有空我请你们吃紫苏牛蛙,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别整病了。”
吉仔双手双脚赞成回去,于是岑伏夏把吃的喝的留了一些给厉封,开车载他们往回走,边玦裹紧了衣服,郊区比市里要冷,玩了一天他有些困了。
边玦出门穿的那件衣服干了,岑伏夏盖在他身上,说:“你睡一会儿,很快到。”
“应该没有感冒,别担心。”边玦笑了笑,困意袭来,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吉仔嘀嘀咕咕:“还从未见过夏哥如此关心一个人呢。”拿腔拿调的。
岑伏夏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说:“你是王管家还是吉太监?”
和尚也打了个哈欠,但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还有点饿:“你上次不是找我算姻缘吗?”
岑伏夏应了一声:“索哥肯告诉我了吗?”
“边玦睡着了,所以现在能说,”乌求索说,“缘分已到,你差不多也都把握住了吧,可以考虑再往前迈一步,会是好结果。”
岑伏夏心中一震,在镜子里看他:“索哥知道对方是谁?”
“你这说的,我瞎了不成?”乌求索哈哈大笑,“我刚刚说谁睡着了?”
车里就四个人,岑伏夏低低笑了声,吉仔眼冒星星:“我磕到真的了!”
岑伏夏先送了和尚,又送了吉仔,最后才送边玦,送到公寓楼下熄火,停了一阵子,才叫醒他:“到家了,边玦。”
边玦睡意朦胧地睁开眼,解了安全带:“嗯,谢谢……”
岑伏夏半只手在窗外搭着,抽一支烟,神色却是一直在看着边玦,说:“我送你上楼?”
“不用,”边玦回过神来,“你知道我住在这?”
岑伏夏舌尖顶了下上颚,随即笑开来:“和尚说的,看你没睡醒,我直接送你到门口了。”
他下车,把烟熄了,从另一头给边玦开门,将衣服披在他身上:“回去吧,下回见。”
边玦往里走,迟钝地回过身招了招手:“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