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就是”林长东嘀咕。
放了发小鸽子,林长东挺过意不去的,晚上才有空过去给人家接风洗尘,痛快的叙了一晚上旧后,翌日清晨林长东门外还是接连不断的起床催促声。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他昨天不是已经过生日了吗,被催得实在睡不着了,他才出门质问管家说:“18岁零一天也要过生日?”
管家干笑说不是,并解释他今天该去学校了,因为他已经休学两个月了,一学期都过半了。
林长东说不去,管家又要去请他爸,他才不得不赏脸上一天学给这群人高兴高兴。
“都几点了。”
林长东刚刚进校门口,就听到了这么训斥的一声,不过他也没有什么不愉快,并笑笑同校长打了个招呼:“大姐夫早。”
“”校长无奈摇摇头,望着懒懒散散往前走的小舅子,心里赌他在第三节课打铃前绝对回不到教室。
果不其然,人刚刚走到教学楼下就跟一群有名有姓的刺头学生扎到了一起。
没回完一众跟班小弟的问题,扫兴的上课铃就响了起来,林长东只能先回教室去,免得他大姐夫又在背后告他的状。
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就问其中一名跟班:“我是哪个班的来着了?”
“一班啊,大哥你这学期换到一班去了,精英班啊,在五楼呢,要我领你上去吗?”
“就这么点大地方我还能迷路吗?”林长东用质问拒绝了对方的关怀。
他一边走一边心想怎么把自己塞到一群书呆子堆里了,那他今天岂不是无聊死?
林长东决定待两节课就走。
学校把精英班放五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林长东这楼梯走得心都累,真是不怕累死那些未来栋梁。
他找到自己的班级教室时课已经上十分钟了,里面的老师他不认识,但老师认识他,他打完报告,老师就让他回去坐下了。
已经是高二下学期了,但林长东开学就来了一天,不过他的位置竟然没被撤走,虽然也没人敢撤,他走到教室最后一排的居中空位,坐下以后就开始抱头睡觉了。
不过他没睡着,就起来听了一会儿物理,因为没听懂,所以他决定再压缩今天的学习时间,上完这节课就走。
但是一下课,他的跟班小弟袁宝就上来找他玩了,五楼走得呛人,林长东觉得对方太有诚意,就没急着回去。
两人杵在走廊上,袁宝问他抽不抽烟,因为五楼不是抓吸烟的重灾区,林长东说不想上厕所闻味,但他可以以洗手的名义陪对方走一段,顺便直接顺路下楼回去。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厕所方向走去,就在他们准备进入那满是消毒水味的潮湿空间时,一个怪眼熟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长东脸上的从容得意僵住,等到这擦肩而过的人走远以后,他才将脸上的从容扯下,并后退一步往门框上的标识牌一看。
an,男人,没错啊,是男厕啊。
“这是男厕?你没领我走错女厕吧?”林长东心有余悸的连连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