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打的
席盏桥这话一说完,都没人愿意起身去扶一把徐牧,徐牧自己扶着墙站起来后甚至有几个女生和男生把席盏桥拉的离他远了一些然后挡在席盏桥面前。
“徐牧,我可以忍受你对我的所做的一切接受你在所有同学面前嘲讽我,但是你最不该的就是在我的面前造我朋友的谣,你诋毁我的朋友你先动的手,所以我打了你,你可以报警可以去告我。”席盏桥说完又对着大家说,“这段时间在这个屋内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受过关教练的照顾,他虽然没有像我们一样读大学但是比很多读过大学的人要心善热情的多,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席盏桥说完转身回自己位置拿手机准备离开会议室,出门之前他又想一件事情,就顺便站在门口说了,“徐牧同学这个学期经常和大家说自己肯定能保研,连我这个不常和大家一起参加活动的人都知道了,保研名额哪儿来的呢?哪个导师又把大家的名额偷偷给别人了呢?”
他靠在门口看着徐牧被自己揍的青一块红一块的脸,“徐牧,你可以报复我,欢迎你报复我,就像你说的我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是,今天以后你要是再敢在别人面前提起我或者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情我都不会放过你,我可以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滥用权力’,但是我至少不会抢同学们的保研名额奖学金名额,也不会连比赛奖项都不肯加上同学的名字独吞所有人的劳动成果。”
席盏桥从招待所走出来右脸颧骨才有一丝知觉,风吹过后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他裹紧外套拉开车门是的时候特地侧了侧身子,车里光线又暗,脸上的伤应该不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挨揍了,就被锤了一拳都疼得龇牙咧嘴的,他扣安全带扣了好几次没扣上。
关山嫌弃的叹了口气,抢过安全带给他扣上了。
关山抬头的那几秒他刚好和关山对视了几秒,他立马坐好别开脸看向窗外。
第六感告诉关山这肯定有事儿,席盏桥从刚刚一上车姿势就怪怪的,"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回去吧。”
“我再问一遍,怎么回事儿?你说不说?”关山铁了心要和席盏桥耗到底。
席盏桥侧过身子,正脸对着关山。
关山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席盏桥什么意思,席盏桥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坐回原位,他还一个劲儿的藏,就算几束大灯照在他脸上,关山估计都以为他脸上被锤的伤是他化的妆呢。
“你说啊,到底怎么了?”关山急得都上手扯他外套了。
还好关山知道开灯,他看不清席盏桥脸上的表情心里又急,伸手把阅读灯按钮给转开了。
车内一亮,关山就看见席盏桥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
他看到车窗倒影里席盏桥的右脸上有东西,他伸手把席盏桥的脸掰过来,看到右脸颧骨周围肿了起来,中间还青了起来,话也没说按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还好席盏桥反应快,拽住了关山的胳膊,“干嘛?回去啊。”
关山甩开他的手,硬是把车门打开了,席盏桥也把安全带按开了,整个人上半身都快趴在主驾驶上了,他办抱着关山的一只胳膊,把已经半个身子跨出车的关山往回拉,“别去,里面的人就锤了我一拳,那个人被我打的可惨了,你再进去等会儿真报警给我俩抓起来了。”
关山还是下了车,但是没进招待所,就在车门外站着冷静了一会儿。
坐回车上时,关山也没急着扣安全带,“谁干的?那个叫徐牧的?”
席盏桥有点意外关山竟然知道徐牧的名字,但是他没问,“就争了两句嘴,我把他打可惨了,估计以后都不敢再招惹我了。”
“神经病。”关山骂了一句,接着掰席盏桥的脸仔细的观察着,“疼不疼?”
关山询问的太温柔了,席盏桥看他的眼神都渐渐暧昧了起来,主要是关山掐着他的脸这个动作太暧昧了,而且关山离他太近了,关山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脸上,他要是一低头就能吻到关山的眼睛。
“疼。”
“活该,让你打架。”果然关山温柔不过两秒。
放开他的脸,关山按上他肿起来的皮肤周围,语气跟刚才骂他活该的人仿佛是两个人,“骨头呢?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好像没感觉。”席盏桥老实的坐着让关山仔细检查。
“笑一下,看有没有不舒服。”关山捏了捏他颧骨下面的肉。
席盏桥咧开一个勉强又很假的笑,笑完扯到颧骨上的肌肉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到他不舒服的声音关山的手就向下移掐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伤口小心吹着气,“骨头没事儿,就是有点肿,回去处理一下。”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席盏桥就已经意乱情迷了,说起话来都黏黏糊糊的,“不笑了,疼死了。”
关山顺着他毛说,“行了,没什么大事儿,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没有,就被锤了一拳。”
“真没有?”他现在在关山这里的信用度完全是零,在关山看来,席盏桥完全就是个喜欢闷声吃大亏的人,他不相信席盏桥打起架来会就吃这一点儿亏。
他拽住席盏桥的一侧的衣领,作势要去拉开席盏桥的外套拉链,席盏桥一下没反应过来,还在内心yy关山会对他做点儿什么的时候,衣服拉链已经被关山拉开了。
“停,关教练这不太对吧?”他握住关山的两个手腕,紧张的呼吸都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