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父子俩正激烈争执。
“你以为你的手段有多高明?收集材料送纪jian举报就行了?”周思明仍觉得后怕,他这个孩子养的又倔又天真,这种派系斗争涉及内部勾结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连根拔起的,要是他儿子掺和进这些事情里被人拿住把柄反将一把,他不敢想自己小孩要遭受什么后果。“你要处理这件事情,你爸我可以帮你可以教你,但你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说,就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
“那您现在借别人之手,让他们内部打起来,然后互相泼脏水,他们那么多备赛的运动员等着比赛的开始,比赛就这样延期了,他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有些人就等着这次比赛,对他们来说这个比赛就是一次工作可是对他们运动员来说就是一次机会!您处理事情的方法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席盏桥语气激烈。
周思明知道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你做事情之前就不能先考虑考虑你妈妈?你要是卷进去出事情了让她怎么办?你告诉我,我难道会不肯帮你!你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以前我求您管我的时候您怎么不管!”
周思明被儿子噎的说不出来话来。
缺席儿子的成长,没有尽到对妻儿的责任,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所以后来他对儿子的补偿就是无限的纵容,儿子要什么给什么以至于老婆对他多次不满。
年轻的时候只想着怎么和兄弟姐妹争权,妻子带着小孩离开他才意识到家庭的重要性。
等他回过身想要回到家庭里时,孩子已经长大了,妻子已经习惯自己处理好孩子和自己的一切,他插不上任何手。
父子俩站在单元楼下站着,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楼栋不少熟人经过看着这奇怪的父子俩。
席盏桥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也不想回家惹他妈生气,转身要离开。
“去哪里?”周思明叫住儿子。
“我去机场。”席盏桥站住回身看着他爸。
“我送你。”周思明说着拿出手机给司机发信息。
说点好听的
基地有部分备赛的狮队和武馆已经带着成员离开了,剩下的也只有鸿胜这种不需要靠着接商业活动为营生的武馆。
有些背靠宗祠的狮队往往都是整个族内有能力的才辈们供养,狮队既是宗族兴旺的象征也是宗族凝聚力强的象征。
但对于一些规模比较小的狮队来说,在这里耽误一天狮队就少接一天的活动,队内经费都是需要狮队自己去赚取。
因为走了人,比赛时间还不一定要到什么时候才公布,训练基地管制松了不少,以前往往过了九点半运动员不回宿舍就很难再进基地里了,连进出基地的人员都必须登记上报。
席盏桥很容易就溜进来了,关山出来接他时身上还穿着基地运动员的训练t恤。
天已经黑了,基地门口绿化又好,两个人直接躲在树后面把衣服互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