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偷偷练过了。”关山当时躺在床上难受的不相信席盏桥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整个过程太过顺利了,没有任何意外。
“我都是凭本能。”席盏桥为自己辩解。
关山把他搂进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说,“意思就是我还得对你负全责?”
“那是,准备负责一辈子吧。”席盏桥装作娇羞的样子偏头靠在关山肩膀上。
关山感受到怀里的人传出的温热的体温,席盏桥的呼吸时不时洒在他的肩颈,热气透过布料触及他的皮肤,远望过去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不断有抱着滑雪板站在魔毯上进场的人。
他把雪镜推上去,露出自己的眼睛,低头看歪在他怀里舒展眉头正望着前方景色的人,他开始思考一辈子是多久。
或许是黑发中长出几根白发,是七老八十需要靠拐杖和轮椅出行的时候了。
他的内心从没任何时候像这样充实过,比他在赛场上拿了再多的奖项带着狮队接了多大活动都要让他感到充实。
他开始思考自己和席盏桥是怎么在一起的,是怎么一步步从关系刚刚破冰到两人相熟,再到后来他装作不知道席盏桥对他的心思,他想可能从他知道席盏桥对他的感情没有戳破的时候他和席盏桥之间其实已经有了变化,至少是他对席盏桥的感情有了变化。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席盏桥已经是第二次对着关山喊饿了,关山取下雪板扣住雪耙用一只手将雪板抱在怀里,过去搂着席盏桥准备下场带他去吃东西。
席盏桥也不是白长这么高的个子,在关山看来席盏桥每次运动量没多少但是吃的却不少,别人都是主要依靠着多运动长个子长肌肉,席盏桥是靠着多吃才长这么大的。
滑雪场的云顶酒店直通雪具大厅,罗家铭早早在云顶酒店预订了房间,席盏桥给罗家铭发了消息带着关山先去了酒店。
关山问用不用等罗家铭,席盏桥说罗家铭踩上粉雪的那一刻就不知道饥饱不知道黑天白夜的,发了消息是一定不会看的不用管他。
两个人特地在酒店餐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玻璃窗外是滑雪场上三三两两互相拍照的人群。
吃饭的中途席盏桥的电话响了好几次,因为打扰到他进食他把电话挂断了好几次。
再响起来关山让他出去把电话接了,一直响着太吵人了。
“是我爸。”席盏桥看着来电显示道。
那你还敢挂那么多次,关山心里这么想着。
席盏桥还是出去接电话去了。
关山看着席盏桥出了餐厅才低头接着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