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练正准备讲解他们的折扣力度有多大,席盏桥和罗家铭就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了。
“你谁啊?”席盏桥语气不友好的质问道。
关山拽了他一下,“你干嘛?人家就给我发个传单。”
“不好意思啊,真的不用了,我有朋友带。”关山拽着席盏桥和罗家铭走了。
“嘿,你什么态度啊,对待我们滑雪场的工作人员友好一点儿不行吗?出来上班惹你了?本来上班就烦遇上你算是更烦了。”罗家铭批评席盏桥刚才的行为。
席盏桥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唯一上过的班就是跟他在他爸的公司实习的那段时间,也不能叫实习完全就是跟过家家一个性质,每天s上班族。
罗家铭倒是经常被塞到各种岗位上历练,他是深知打工人的不易,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都老老实实的做爹妈的好儿子,要是把爹妈惹急眼了不知道他得吃多少苦。
席盏桥没说话,撇了他一眼。
他见席盏桥毫无悔过之心,继续批判道:“人就和关山推销了一下,又没做什么,你那么大脾气给谁看啊。”
“那他还想做什么?推销离那么近?”席盏桥气道。
罗家铭转过头不看席盏桥,他觉得跟席盏桥这种人根本就说不明白。
“你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关山也没给他好脸色。
席盏桥被关山骂了也不犟嘴了,老实跟在关山身后。
罗家铭要去黑道需要坐缆车,席盏桥要带关山去绿道要坐魔毯上去,三个人就分开了。
他们换滑雪服的时候席盏桥给关山硬套上了软硅胶内护,护膝和臀护是一整套的,席盏桥最开始滑雪的时候没带过护具被摔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来某次学换刃带了外护往后摔的时候背部因为护具的原因没能及时反弓发力,头摔地上摔出个轻微脑震荡,
所以他早早把关山套上了内护护具,进场前也去租了外护的护具,外护的护具是粉色的乌龟。
关山站在他前面问了他好几次拿这么多乌龟做什么,他没回话,关山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伸了好几次手去拉他的手。
两个人上去之后,席盏桥就把关山按在原地把头盔护脸雪镜全给他戴上了,然后蹲下把三个粉乌龟分别绑在他两个膝盖处还有臀部。
“给我的啊?用不上这个吧?”关山伸手要去解开扣带。
席盏桥抓住他的两只手,伸手给他整理两只手套,“新手不带护具就像关教练第一次上桩的时候下面一个软垫也不放。”
“那你怎么给我选个乌龟啊,没有别的了吗?”关山看了眼膝盖上的两个乌龟,跟他今天这身帅气的装扮一点儿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