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鹤不是人,莫独匪看不懂,有时候甚至听不懂在喵个什么劲
这种自己东西游离在懵懂距离外的感觉令他有点火
莫独匪想莫鹤完完全全只归属他,就像一个刻有他名字的透明防盗玻璃,只有他偏头才能在眼前清晰可见
“下不为例”莫独匪说
至于下不为例些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莫鹤翻身露出肚皮,带着讨好的舔起手指
白棉花团子
“你吃过棉花糖吗”莫独匪说
莫鹤仰起头,抬手抱住小臂
爪子搭在愈合留下的伤疤上
“我也没吃过”莫独匪单手拎起挂在胳膊上的猫“操,你还挺重”
莫鹤懒洋洋喵个哈欠
“肥猪”莫独匪笑出声“一人一半得了”
————
楼下拉糖的摊主磨磨唧唧有点话痨倾向
莫独匪塞着耳机随口应两声便抬手拿过猫头棉花糖,不过正对上摊主瞪眼的目光,他“哦”一声无视铁青的脸
摊主“……”
莫鹤懒散散的伸爪子对着虚空中蓝色的猫耳朵抓挠
“你还挺喜欢蓝色”莫独匪将蓝耳朵拿下来放在猫大爷面前
棉花糖的味道跟奶糖差不多,没想象中那么醉人心脾
莫鹤舔一口眯起眼扎在怀里撕着猫耳朵
说实话,隐都四季都有点灰灰的感觉,就如同箱底褪色压久的书籍
但现在莫鹤窝在怀里像一个发光的蛋
世界鲜艳,透亮
不像初春刚抽芽那段时间,倒像是春爬遍枝头压的抬不起枝干
莫独匪溜达起沿街,附近隔几十米有家奶茶店,在搁几步路有家男装店
路边反正摸得挺透
只是依旧昏沉沉的不知道该卖点什么,地下黑拳打的足够长足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