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起来”莫鹤说“放起来”
莫独匪抬头看着他“滚蛋”而后又长腿一伸压住要起身摔碗的莫鹤“这他妈是个语气词,在摆脸夜宵没了”
莫鹤瞪起眼
“少他妈瞪”莫独匪喝口汤“等你进门要低头在跟我装”
“莫独匪”莫鹤端着骨汤锅三拐八绕躲过莫独匪诧异半秒又追上来的步子,他手一抬
陶瓷锅连带着排骨摔进洗碗池内
莫独匪“……”
莫鹤“哼”一声将莫独匪剩下的一碗汤喝干净,嘴里嚼两下把骨头吐在桌上
太他妈欠揍了
————
事后想想,莫独匪又觉得自己脸太冷,刚才的吼声太大
总是这样,因为曾经生长出来的尖刺扎向现在的温存
一高兴就患病,一幸福就出现重影
他起身走向反锁的卧室门
屋里钥匙全在莫独匪身上
但在家里,他还是希望莫鹤可以有自己决定是否安静的地方
莫独匪觉得自己对于莫鹤太过苛刻,却又不明白为什么燥气突然就那么大
他站在门前,抬手准备敲门
莫鹤拉开门
身后开着灯落在身上,像闪闪发光的金子
没来由的
心尖开始颤抖起鼓声,一声一声敲在耳畔
莫鹤抱住莫独匪“坏东西,我要丢掉”
尾巴缠在脚踝,毛茸茸的擦着心肺
莫鹤感受到了那股厌恶以及不可名状的不愿提及的悲伤
像他抱着手机突然发现羊咩咩叫不如猫咪叫的好听那样
那时候,他突然之间就不想要从没见过的生产羊奶粉的羊妈妈
莫鹤想要大嘴猫莫独匪
坏东西,要丢掉
莫独匪讨厌的,就是坏东西
“饿不饿”莫独匪将下巴压在褐色发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