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不成”莫独匪浑身麻着没多少劲
“就是怕活”老师傅说
莫独匪“哦”了一声“那你把眼睛纹漂亮点”
老师傅:“……?”
莫鹤探出猫头,眨着一双湛蓝的大眼“喵?”
莫独匪有点燥,他不喜欢有任何人碰他的东西,就像随手无意义的改变房间布局一样
但对于莫鹤似乎又不是止步于不能碰的条件
他甚至不喜欢莫鹤溢出来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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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裹得歪歪扭扭,麻药一过劲就跟蚂蚁爬脊背似的涌上心头
莫独匪面无表情拎着猫大爷钻进车
跟一只猫赌气不至于
他没那么傻逼
就是心口窝着的火消不下去燥的浑身滚烫,像掉进岩浆后一头的火蹭蹭蹭的向上烧
“莫鹤”莫独匪难得从火里找片空地站着“你就是个蠢货”
去你妈的
莫鹤依旧蹬腿玩起布鱼干
“你他妈在拽得二五八万的对着我,我就带你去绝育”莫独匪拽开挡着隐私的尾巴“绝育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他伸手戳两下被猫咬了个狠的又飙车去到医院
莫鹤疫苗打的全,这种咬伤抓伤他其实不怎么放在心上
莫独匪对于打不打针没什么概念,他就纯属想问问有没有给猫静心的茶
死猫一天到晚火气比他都盛
莫独匪甚至觉得自己经年累月积出来的脾气都被这段时间生生磨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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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火茶没有,连花清瘟倒是拎两盒子回家,临近开春,隐都天气怪,东风一刮气温忽冷忽热的
莫独匪翻出预防发病的药往嘴里塞,干巴巴的药片挤进咽喉
是挺难受的
他蹲下身瞅着猫“要换季了,生病难受就给我喵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