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是不可能剃的,莫独匪嘴硬的堪比钢刀,真下手就立马变成下进热水的软面条
回家的楼道里依旧堆着不少臭鞋,莫独匪一脚踢散,趴在铁门栏上敢怒不敢言的大妈瞪起脸
莫鹤探出猫头恶狠狠哈气
“行了行了,全世界就你最凶”莫独匪伸手捏住嘴筒子按回去,他插兜扫一眼灰扑扑的阶梯“你家的?”
大妈恶狠狠摇一把铁门栏,嘴里怨毒的词不少
他临走踹一脚门才晃回家
屋内依旧老样子,就连出门前随手摆的小挂件都方方正正的挂在原处
莫鹤跳到地上嗅到熟悉气味后才满身安逸的将猫窝拽到绿植底下打盹
“还睡?”莫独匪盯着看两眼准备种下一阳台的花“肥猪”
他伸手按亮香氛机,气味开始淡淡向上飘着
离开的时间不算久,家里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莫独匪将药摆回去揪着猫耳朵一如既往的揣出门
火锅店招聘的店长挺靠谱,不过该去还是要去几趟
莫鹤嘴里叼着半袋子咬破的猫条袋子在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莫独匪就没见过这么能吃,能睡的猫
养一只莫鹤等于养两头猪
“你寿终正寝的时候我非要给你称称斤”他笑着说“看看是不是真的养了一头猪”
温暖的重量压着胳膊,毛发蓬松显得就更像一颗风滚草
气温在逐渐回暖,偶尔扬过来的风打在脸上,仿佛卯着劲要将一切身上布着的寒气勾走
莫鹤眯起眼,湛蓝色的眼逐渐能跟天空的色彩重合
“你这双眼,还挺漂亮”莫独匪找个垃圾桶拽掉猫条袋子扔进去
果不其然,猫大爷白磷一样的脾气瞬间被点燃,躺在怀里换个姿势拿胖乎乎的脊背对人
莫独匪“哎哟”笑一声“我他妈夸你呢”他揪高猫耳朵“我夸你眼睛漂亮你气个什么劲”
莫鹤喵喵低语两声依旧那副有你没我的丧彪架势
“少给我打肿脸充胖子”莫独匪说“咪咪,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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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这个时间人不多,只稀稀拉拉坐满三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