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莫鹤该不听话偷看,特地定制个老鼠不织布拴在门上,晃晃门就跟跳跳虎似的抖在眼前一上一下
“!”莫鹤说“坏东西!”
“行了行了”莫独匪将购物袋扔到地上捂着脸肩膀抖个不停“哪有怕老鼠的猫,你也是独一个”
他招招手“过来”
莫鹤将甩飞的拖鞋重新穿回去才支着尾巴走过去
“你跟路边上那个喊词的鹦鹉似的”莫独匪摸出定制的颈环
他特地拐到宠物医院在里面藏起幼宠定位,顺便对比着之前定制的项圈一比一复刻打印字体
“中午好,中午好”莫鹤唱起词“鹦鹉,鹦鹉”
“你这嘴随谁,怎么欠成这样”莫独匪从怀里掏出首饰盒,又给莫鹤系上平安扣长命锁“我也想把你当人对待”
不过他有的东西实在太少,唯一攥在手里的实在做不到松开手
“我是猫”莫鹤说“不是鹦鹉”
怕老鼠的猫
莫独匪没说话,偏开头肩膀又开始抖
————
阳台上糊着黑纱网的玻璃窗趴着血肉模糊的人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无论消沉,激动,幸福,痛苦
似乎只要有情绪他就能在一切能看到外面的地方看见已死亡的父母
去你妈的
他放下窗帘挡住通往阳台的移门“要吃饭了,把手里香肠放下”
莫鹤托着脸长长“哦”一声
莫独匪走进餐桌揉揉他的头,这种向后走依旧能碰到安心的感觉实在是
他嗤笑一声,形容不出来
像是温水裹着全身,踏实,安心,像一辈子就这么溺着
莫独匪坐下挑起鱼刺
莫鹤搅着碗里鱼汤泡饭一字一句慢悠悠的向外吐字“我,感受,你”他看着莫独匪柔软的的下颌线起身拉开窗帘
“哎?我操,你他妈——”莫独匪“啧”一声又把扯嗓子的话咽回去
道过歉的错不能再犯
莫鹤戳着移门,身子也逐渐挂上将要消失的重影
“回来”莫独匪抽了一口冷气闭上眼又睁开,只觉得浑身伤口酸的厉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