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囚着的死物慢慢成为一只猫,一个长尾巴的人
最后衍生成
莫独匪实现过的愿望
他擦干净灶台突然就想掏出手机给心理医生打个视频
这到底是哪个大妈介绍来的医生,他早就记不清了
接通电话的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正值掉牙期依旧张嘴咯咯的笑“你好,叔叔,妈妈在打牌”
叔……
莫独匪无可奈何笑笑将摄像头转过去“这里有什么”
他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需要有人肯定莫鹤的存在
需要有人告诉莫独匪,莫鹤陪着,活着,此时正洋洋得意待在身边
小姑娘瞪大眼“娃娃,有一个和你很像的娃娃”
————
莫独匪挂断电话后觉得不像,又觉得应该是像的
他整天阴着脸浑身凶相,莫鹤却悠哉悠哉仰脸追着太阳光点到处跑
莫独匪养大的猫,像他也正常
他摸过去窝在摇椅上抱着莫鹤,静静的听着读绘本的嗓音
“莫鹤,我只对你好,你也就只能对我好”莫独匪露出点早就弄丢的孩子气“你给我的所有不能分一点给任何人”
莫鹤很乖,他不想一辈子关着,他想莫鹤陪着拆线,陪着出门盯装修,陪着一起做蛋糕,陪着一起走遍无数莫独匪从未有过出游念头的地点
或繁华都市,或日落山巅,或江湖河水,或森林秘屋
莫独匪抱紧莫鹤,将下巴抵在发顶
莫鹤挣扎抽出手喘口气“钱”
“啧”他伸手摸起钱夹“我钱包哪去了”
莫鹤掀开外套露出装着一堆卡的口袋“我的”
“你个黑户刚进银行就把你抓进去”莫独匪说“要先把你户口落我这,过几天跟我去复查”
顺便要给莫鹤也做个全身体检
他真的快被这几次折磨的精神衰弱
手机没来由的震两下
莫独匪不太想管
就算隐独准备降温突然来场暴雪他都不太想动弹
这种贪恋的日子乍一到来将四肢烘的发软使不上劲
莫鹤盯着看两眼弯腰拽起手机壳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