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鹤肆意潇洒的敲那几秒钟跟看他坐大舞台,顶上聚光灯落在身上,被底下万人喝彩似的
“想学吗”莫独匪将莫鹤的手塞进兜里暖着,他抓得紧
挣不掉
“陪我”
“你还挺粘人”莫独匪笑笑,他摸起怀里的钱夹说“不过我有个要求”
光有证还不够,证在他身上,没人看得到,也不会有人知道
莫独匪要想将莫鹤捧上舞台需要更多钱,要真不行,他就建个舞台
莫鹤想登台演,他就找人在底下当氛围组
莫独匪捏捏他的手心
隐都临近年关,外面走一段实在冻耳朵
莫独匪摸摸莫鹤的脸,围巾裹着,还挺热
他心里清楚,要是想朝外发展就不一定还能盯这么紧
他说“往后我不一定能一直旁听,我给你送到,课结束去接你”
莫鹤点点头“好”
莫独匪有个奇怪的要求,有多少人知道莫鹤,就要有多少人知道他是莫独匪的
莫鹤听完曲起腿,无奈的思索两秒依旧决定宠总是提奇葩规定的莫独匪“好”
“你知道怎么说吗就好”莫独匪说“总不能在你脑门上刻字”
莫鹤打个哈欠仰起脸用鼓棒点点自己的脖颈
哦,有个刻字的项圈
这还差不多
莫独匪想想,又俯身扒开围巾露出一条小缝盯脖颈上的项圈
长命锁的线起先太长,睡觉打脸,被莫鹤整天拽,还真拽断两次
莫独匪是不迷信,但莫鹤长命锁的线突然断裂着实给他吓一跳
连着好几天给锁拜香才知道那是莫鹤手欠,他当时没吭声,松口气换条短金线才指着破口大骂
“冷”莫鹤缩缩脖子被搁一下又站着
他从有记忆起就戴着项圈,早适应脖子上有这么个刻字的东西
莫独匪亲亲额头,目光柔的能滴水“好样的,过完年咱俩就领证”
就是办不了酒席,请不了司仪
挺遗憾
他不准备在拘着莫鹤,反正无论去到哪,手里那根线都扯不掉拽不掉
光在隐都的小家窝着有什么意思
走再远,只要能在一起,只要依旧十指相扣
困在哪不是困
——
老刘盯着在马路牙子上伤风败俗的两人,路过吐一口烟圈“靠!你他妈婚内出轨了啊,还是个……洋老外?!”
莫独匪“啧”一声,收起缠绻神色“你他妈不会好好说话了?”
“你大冬天搁马路边亲洋老外,你还他妈指望我怎么说”老刘看着很久不见的莫独匪,指了指他手里牵着的少年又指指他的脸“你伙食最近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