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睁眼莫鹤就是消失不见了
他平缓起心态伸手摸下柜顶的药片
依旧苦的噎人
后半夜短暂停过电,监控只录到莫鹤跳到桌子上喝水,喝完甚至一脚蹬掉缸杯
屋里早没有几个瓷器,厨房更是锁的严实
他歪头瞪两眼扑下身子咬起缸杯
莫独匪笑出声“蠢猫”
不过很快监控屏幕就黑下去,映出他铁青的脸
手机上显示无信号转悠半天依旧找不出什么有猫大爷的镜头
莫鹤不会突然乱跑,大部分时间都懒洋洋的不愿意去动,能被抱着走绝对不会往前迈脚
莫独匪翻遍全屋,沉着满身的霜往楼下走,屋内纱窗门总是合的严实,但不排除莫鹤大晚上气急长脑子开门偷跑
对门争吵声难得停滞,他紧皱着眉一层一层往下翻
六层楼找起来挺慢的,但莫独匪就是觉得时间过得极其快,似乎一眨眼自己就血液倒流浑身冰凉的站到一楼
他甚至无法回忆起自己找猫的过程,只能依靠本能极力平缓胸膛的起伏
记忆如同醉酒后走马观花般衔接不上
“莫鹤!”
“轰”
老小区顶层爆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响
————
煤气泄露引起爆炸失火
莫独匪想冲回房子又被落在阶梯上的横石挡住路,他总想着,莫鹤还在屋内某个没细细寻找过得角落
猫大爷脾气大,胆子小,每每有突如其来的噪音都会率先炸起满身绒毛
赶来的消防员夹住他一路按到楼下
莫独匪蛮横挣扎,余光却在一楼耳聋心瞎的老太太在外面土壤里种的菜盒子中看到莫鹤
设施老旧,墙体塌陷
这场救援持续的似乎格外久
像青天白日的凌迟撒盐暴晒
对门邻居两死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