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曜阳乖乖回答,“他……照顾得很好。”
麦司沉清了清嗓子:“妈,有件事想跟您和爸说。”
“什么事?”麦母的表情认真起来。
麦司沉看了白曜阳一眼,白曜阳点点头,把手举到镜头前。麦母一开始没明白,眯起眼睛看了看,然后愣住了。
“……戒指?”她的声音很轻。
“嗯。”麦司沉握住白曜阳的手,两人戴着戒指的手一起出现在镜头里,“妈,我想和曜阳结婚。”
要幸福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
白曜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盯着屏幕,等待着麦母的反应。
然后,他看到麦母的眼睛迅速红了。她捂住嘴,肩膀开始颤抖。
“妈?”麦司沉有些担心。
麦母摆了摆手,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但声音还是哽咽的:“好……太好了……”她擦着眼泪,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
她转头对着屋里喊:“老头子!快来!儿子要结婚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麦父出现在镜头里,脸上带着困惑:“结婚?跟谁?”
“还能跟谁!”麦母指着屏幕,“小白啊!你看他们手上的戒指!”
麦父凑近屏幕,仔细看了看,表情从困惑变成惊讶,再变成欣慰。他点点头,声音有些哑:“好……好……定了就好。”
麦母已经恢复了她一贯的干练,开始连珠炮似的问:“什么时候定的?在哪儿定的?戒指谁买的?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国内办还是国外办?中式还是西式?我得开始准备东西了……”
“妈,妈,您慢点。”麦司沉哭笑不得,“昨晚才定的。具体的都还没计划呢,等曜阳巡演结束,我们回国后再慢慢商量。”
“那不行,有些事得提前准备。”麦母说,眼睛亮晶晶的,“小白,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白曜阳被这阵仗弄得有点懵,但还是乖巧地回答:“我都行……听阿姨的。”
“那就中式!”麦母一锤定音,“红红火火的,多好。还有,婚礼在哪儿办?北京办一场,东京也得办一场吧?小白那边也有亲戚朋友……”
麦司沉和白曜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和温暖。麦母已经进入了“婚礼筹备总指挥”模式,这通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是麦父看不过去,把电话接过去:“好了好了,让孩子们先休息。小白病刚好,你别这么兴奋,吓着人家。”
麦母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对对对,小白要多休息。那阿姨先不打扰你们了,等你们回国我们再好好商量。小白,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会的,阿姨。”白曜阳说。
“还叫阿姨?”麦母眼睛一瞪。
白曜阳愣了一下,脸慢慢红了。他看了看麦司沉,麦司沉鼓励地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轻声说:“……妈。”
麦母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但她笑得更开心了:“哎!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