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或许只想做条混吃等死的咸鱼并不想思考人生意义呢?要学会尊重每一个无聊渺小的梦想。
“你要摸摸他吗?”鼬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的,语气中都能感觉出隐约的肉疼。
加奈完全不能对鼬心中巨大的舍不得感同身受,甚至还好心当作驴肝肺地想说“不”。
不管是日向宁次还是宇智波佐助,她平等地拒绝每一个会吹鼻涕泡泡的人类幼崽。
但是又担心好不容易送上门的搭档泡汤。
于是经过充足心理建设后屈尊弯下腰,非常勉强地伸出一根食指,非常小心地,在小孩子白面馒头般的圆滚脸颊肉上,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凹洞。
刚好醒来的小娃娃眨了眨黑呜呜的大眼睛,跟她黑眼对白眼,在意识回笼的001秒,把“生人勿近”刻进了dna里的宇智波幼崽开始喵喵大哭。
加奈被这突如其来的音波攻击吓得动作一僵,随即收回手,用拇指搓了搓,试图揩掉残留在指尖的感觉,慢吞吞的,又铿锵有力,“生命,呵,果然毫无意义。”
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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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走向还有更奇怪的。
鼬一开始或许只是希望让她通过佐助来寻找到一个生的答案,但后来,已经隐隐变成了一种执念——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么可爱的佐助猫猫,没,有,人。
就算是日向加奈也不可以。
对此加奈表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也可以,不做人?
鼬:……
鼬的执念体现在他们日常训练完毕之余,总要留个影分身看着她不让跑路,然后本体去接他弟过来在她面前晃悠一圈,试图通过多接触来使她切身感受佐助猫猫的美好。
加奈不是没有挣扎过,她曾经说过“嗯嗯嗯,你说得没错”,也曾昧着良心说出“啊对对对,很可爱”。
但被严格的鼬审判长断定为“敷衍罪”和“不爱猫猫罪”,妈的竟然还不是想象竞合择一重罪论处而是数罪并罚叠加了刑期,痛苦的生活仍在继续。
既不喜欢猫也不喜欢狗无感各类毛茸茸的加奈能屈能伸:放过我吧球球了。
止水的家在宇智波族地比较偏远的地方,有时他还会打好掩护偷偷带她抄小路去家里坐坐。
相比起喜欢揉他脑袋的止水,佐助猫猫似乎对这个总是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人更感兴趣。
止水就很羡慕。
为什么这个人一点都不需要讨好猫猫就可以获得佐助猫猫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