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濒临死亡,感觉要翻着白眼死去了。
根本无法反抗,源娑柚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宿傩一样,多长几只手或者嘴巴。
月夜之下,丛林深处,河水岸边。
巫女的衣衫破碎,衣不蔽体,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缓缓落入水中,悄无声息。
因为窒息的缘故,面颊绯红一片。
本应该祛除邪祟的巫女,被此间赋予最恶之名的禁忌之子按在怀里,疯狂的掠夺啃噬,就像宿傩以前曾经说过的那样,
巫女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滴血液都属于他。
动脉
=
水声淅沥,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本因为羞愤而发红的脸蛋因失血过多褪去了血色。
源娑柚强撑着精神睁开眼睛,这样下去,贫血而亡还是属于好的归宿,就是怕直接被吸成人干。
意思到不能持续下去的源娑柚,艰难的动了动胳膊,指甲划在宿傩的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
但是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于宿傩来说过于渺小,不足以让他从进食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她开始紧闭牙关,拒绝宿傩掌心的嘴巴伸出舌头在她口中肆意妄为。
失去了口腔的柔软内里,本肆意妄为的掌心好似有了小情绪,捏紧她脸颊的手越发用力,手中的嘴巴生出利齿恶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
剧痛让她的思维清晰了片刻,犹如深陷沼泽的旅人忽见一块浮木,挣扎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好紧,勒住身体的四肢手臂越发的紧,像是钢筋一下锢在身上,身上的骨头发出难以忍受的响声。
宿傩的身体在冰冷的河水中越发灼热,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源娑柚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浑身冰冷。
屈辱的泪水从眼睛滑落,濒死的感觉让她气的咬牙切齿。
源娑柚果断存档后,发泄一般的死死咬住嘴里的舌头不松口。
鲜血顺着她的喉咙滑下,不知道是不是宿傩曾经占据过她身体的缘故,她竟然品出一丝格外的香甜,似是烈酒的醇香。
脖颈处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宿傩将她按在岸边,一只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
“巫女,你是在找死吗?”
他的声音带着些沉溺于某种快感的哑意,猩红的血瞳带着阴暗不明的神色。
仗着有存档,源娑柚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了,“我只是咬了你一口,你已经快要把我吸干了。”
宿傩的视线定在她肿胀的唇上,柔软的触感印在他掌心,那种感觉哪怕放开了巫女的嘴唇依旧明显。
他的呼吸突然粗重了,看着巫女嘴角溢出的鲜血,凭借本能得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