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吻落在掌侧,像是羽毛落在皮肤上,并不能理解这个动作是什么含义的宿傩,恶劣的扯开嘴角,
“你是在求饶吗?巫女”
源娑柚恭敬地低下头,“是的,请绕我一命。”
她哆哆嗦嗦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宿傩不满的抬起她的脸,有一种,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直视我,崽种的既视感。
但他没有说,而是用视线一寸一寸扫过源娑柚越发苍白的面容。
巫女的脖颈处有一道伤痕,应该是刚才的战斗中留下的。
手指捻上那处伤口,他用的力道不重,轻轻摩挲,手指上染上了巫女的血液。
他放入口中尝了尝,眼里划过一丝亮光,他想到怎么处置这个不知死活的巫女了。
在被宿傩扛起来之前源娑柚还是懵逼的,这个姿势并不舒服,顶的她胃很不舒服。
本来经历一场战斗,血腥的味道叫她几乎恶心的忍不住要吐出来,现在又被顶着胃部颠簸,属实有一点恶心在身上的。
但是,她有胆量坐中也机车后座表演一个天女散花,她是真的不敢吐在宿傩的身上。
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怎么能随便开玩笑呢。估计她敢吐出来,下一秒宿傩能给她舌头扯出来。
源娑柚并不知道宿傩是想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就算是知道目的地,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反抗成功,所以她一直保持安静沉默的状态,争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宿傩把她丢到了河里面。
历史以一个惊人的角度重合了,源娑柚震惊了,宿傩是想把她给淹死吗?那还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呢,窒息而死的感觉极其不好受。
源娑柚开始了剧烈的反应,狼狈的要爬上岸,宿傩则是一次又一次把她按在水中。
似乎是耐心耗尽,在源娑柚剧烈挣扎的反抗之下,宿傩不耐烦的开口:“你在做什么,这种程度的河水能杀死你吗?”
听见这话,源娑柚低头看了一眼刚刚到自己小腹的河水。
源娑柚:“”她承认她确实是有一点慌张了,有那么一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感觉了,只能说,宿傩带给她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初次遇见宿傩的时候,她同样是想替对方身上的血污,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她想淹死自己吧!
他都会这么想,那她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源娑柚身上沾上的血液并不多,很快就能清洗完成。宿傩身上几乎是被血浸泡过一样,连带着眼睫毛都沾着血。
在等待宿傩清洗的时候,源娑柚想了很多,宿傩该不会想把她吃了吧,清蒸还是生啃。
无论哪一种都是难以忍受的程度吧。
反正只有一周,在一周的时间内,离宿傩远一点,不要出现在对方的视线之内,兴许可以苟住一条命吧。
虽说现在宿傩对他她的好感度已经不是负数了,但是好感度0是什么很高的程度吗,她一样会被宰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