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华敬之及时出现。
他打架很厉害,一个人可以单挑十几个小混混,浑身是血,脾气却比牛还犟,死活不肯去医院,非得把她送到家门口,这才离开。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很久。
华敬之一样什么话都不说,我行我素。
那天在ktv里,她还记得,包厢里正在放一首粤语老歌《难念的经》,节奏激昂,振奋人心。
然后,她感觉有人压在了她身上,脱掉她身上所有的布料,吻着她全身每一寸。
他的唇,在阴户上徘徊许久。
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挑逗,刺激的她泄了一次又一次,粘腻的蜜汁全都被他吞下,甘之如饴。
那是她十七年来,最光怪陆离的一个晚上。
身体的快感是如此清晰,来的汹涌澎湃,所有的感官都失控。
剧烈的快感和高纯度的酒精让她失去了后面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她在自己的房间,浑身清爽。
事后她明里暗里试探过华敬之,他表现的很正常,
照旧话少,冷漠,生人勿进。
若碧后来觉得,那就是一场梦。
一场春梦。
估计是从小到大自己身边的异性都被他打跑了,只有他一个。
连春梦都不让她换个对象。
本以为她会就这样一直单下去,
事情的转机却发现在今天早上。
她被一个难缠的男人堵在了捐精室里,差点被强奸。
幸好她带了手机,及时报了警。
却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华敬之。
那个流氓被打的有进气没出气,被抬进了抢救室。
压着她的变成了华敬之。
彼时,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微微汗味,琥珀色的瞳仁盯死她。
若碧吓得不敢说话。
好一会,才听到他说:“做我女人。”
就四个字。
通知她而已,没有商量的余地。
然后,
她在捐精室的角落里,
被他,
舔到潮吹。
作为一个二十五岁的正常女人,若碧也做过春梦。
只不过梦境里的场景和男人,都是同一个。
那是高考结束之后的谢师宴。
她高叁一班升学率排名全市第一,五个清华,四个北大,复旦交大南大二十多个。
班主任杨老师怀孕,她身为班长,自然成了同学们轮番敬酒的对象。
之后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