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刚才我们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太过分!”
陈飞硬着头皮道:“而且那花瓶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关系吗?我凭什么给你下跪?”
众人顿时对陈飞投去鄙夷的目光。
这么多人都听见了,陈飞还好意思赖账,脸皮也真够厚的。
“你和江先生打赌,我们都是见证人。你是愿赌服输呢,还是我帮你愿赌服输?”何正阳冷冷注视着陈飞。
何正阳本身就看不惯陈飞这种没有赌品的人,而且他还有心结交江凡,自然乐意充当裁判。
“何正阳,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少多管闲事。”陈飞脸色涨红,但他身边也跟着保镖,自然不怕何正阳。
何正阳却直接对保镖示意了一下,保镖点点头朝着陈飞去了。
“快!拦住他!”陈飞慌了,一边后退一边指挥保镖。
但是他带的保镖明显只是摆设,很快就被何正阳的保镖制服了。
何正阳的保镖像是提小鸡似的,抓住陈飞胳膊,摁着他的脑袋,让他跪在陈飞面前。
“砰砰砰!”
保镖抓着陈飞的脑袋,狠狠撞击了三下地面后,才把陈飞放开。
“小飞,你怎么样?”陈璐和杨慧连忙扶起陈飞。
陈飞已经头昏脑涨,额头上乌青一片。
“江凡,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陈飞神色怨毒,撂下一句狠话,然后带着陈璐三人离去。
陈飞走后,江凡询问店老板道:“老板,前天有没有一个叫杨飞的人,拿着一个箱子过来典当?”
店家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所以对江凡也很热情。
“前天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来当过东西,不过那个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块破令牌。”
“我见那令牌材质特殊,加上有些年头了,才用一万块买了下来。”
江凡神情一动,连忙问道:“令牌还在你这吗?我愿意用三倍的价格赎回来。”
“这个……”
店老板面露难色道:“他当的是死当,我已经将令牌转卖给别人了。”
江凡明白,如果当的是死当,就代表以后不会来赎,店家就有权利随意处置。
不过这令牌对他来说很重要,必须要找回来。
“这令牌你卖给谁了?”江凡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