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沉闷哼一声,他抽出只手,温柔抚摸着陈芊芊一头乌黑顺滑的发丝,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更加挺起了胸膛送给她咬。
“小芊,我的乖乖……”
这声满怀旧日温情的称呼,嘶哑的从陈洐之的喉咙深处滚出,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已经许久许久……久到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这样叫她的。
回想起来,最后一次这么喊她,大概还是在这丫头六七岁,还没长到他胸口高的时候吧。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半大的娃娃,成天跟在村里的男娃屁股后面疯跑,弄得自己跟个泥猴似的。性子又野又娇,前一秒还叉着腰跟人吵架,下一秒就能因为一根断了的橡皮筋哭得惊天动地。
陈洐之记得清楚,有一回,她不知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跟邻居家的小子打了一架,吃了亏,回家就坐在门槛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涨得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怎么哄都不行。
他刚从地里回来,一身的汗和泥,看到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心疼。他这个当哥的,嘴笨,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只是走过去,蹲下身,用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掌,笨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然后,他从兜里掏了半天,摸出一颗用蜡纸包着的大白兔奶糖,那是他赶集时特意给她买的,自己一直舍不得吃。
他剥开糖纸,把那颗散发着浓郁奶香的糖塞进她还在抽噎的小嘴里。
甜味瞬间就镇压了所有的委屈。
她眨巴着哭肿的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腮帮子一鼓一鼓嚼着糖,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那时候,他就会摸着她的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我的乖乖,不哭了。”
她便会真的不哭了,还会用沾满口水和糖渍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软软的叫他一声“哥哥”。
那一声“哥哥”,比那颗大白兔奶糖还要甜,能一直甜到他的心坎里去。
可眼前的这个“乖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颗糖就能哄好的小丫头了。
她长大了,嫁了人,又成了寡妇。她会用最恶毒的话骂他,用最怨恨的眼神看他,也会……像现在这样,用最淫荡的姿态,骑在他的身上,哭着,叫着,用她湿热的小嘴,吮吸着他的乳头。
她的舌头是那么软,那么滑,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用一根羽毛,反复搔刮着他心底最深、最痒的那块地方。
他低头看着她。
汗水打湿了陈芊芊的鬓角,几缕黑发黏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娇勾着人的凤眼正紧紧闭着,脸上混合着高潮的泛红迷离
她还是她。
还是那个会因为一点点委屈就哭得天崩地裂,又会因为一点点甜头就轻易满足的小丫头。
只不过,如今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满足的,不再是一颗糖,而是他这根埋在她身体里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可惜,正鼓着腮帮子咬着他胸肌泄愤的小娇儿,并没有多在意这个久违的称呼,连番侵蚀的小穴早已酸酥难挡,层层迭迭的蜜肉紧紧绞在一起,裹得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好像带了电流一般酥麻入骨。
突然,一股晶莹剔透的水液再也无法压抑,硬是挤着塞得满满当当的棒身从被撑开的穴口缝隙里急喷而出!
“噗——”
水雾一样散开的淫液洋洋洒洒的喷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温热湿滑,带着潮喷独特的麝香气味。
陈芊芊又一次潮吹了。
半路被肉棒狠狠插到底顶到灵魂深处的感觉实在是过于销魂蚀骨,这种不靠任何花招全凭男人一身蛮力和天赋异禀的大屌进行的插操,她简直是喜欢得不行,爱到了骨子里。
她软软的哼了两声,松开嘴里含着的那颗已经被她咬得红肿的肉粒,身体无力挣扎着,似乎是想从哥哥身上爬起来,逃离这过于激烈的快感风暴。
“啊……啊啊好喜欢……呜啊好快啊啊啊……喜欢……啊……啊啊……”
陈洐之只觉得自己的心神身心,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爽得发麻,像是过了电一样,小芊对他说喜欢,哪怕是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这句话对他来说也如同天籁。
要是再多来几句,他觉得自己都能忍不住直接缴械投降,早泄射进去了!
蕴含着无穷爆发力的腰身再次发狠,对着还在喷水痉挛的小逼就是一阵狠插狠操!巨屌顺着湿滑无比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肉缝,一路狂击深处,每一次都重重的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敏感脆弱的宫腔内壁上!
“啪!啪!啪!”
仍在高潮余韵中贪欢的小穴,蜜水横流,泛滥成灾,连根没入都要将她撑裂的粗长肉棒与飞速绞紧试图挽留它的媚肉彻底叫上了劲。
‘咕啾咕啾’的水声,被粗暴的大棒子在里面疯狂地搅和着,变得越来越糜乱响亮,在这间狭小昏暗的土屋里奏响了一曲最原始狂野的性爱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