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连忙曲起双腿,想把不听话的二弟夹回去,让它冷静冷静。可越是这样,那东西就越是精神,硬邦邦抵着大腿根,存在感强烈得让他坐立难安。
没一会儿,本就闷热的夏夜里,两人的胸腹与脖颈,都默契的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狭小的空间里,暧昧的潮热再次涌动,将空气都搅得黏腻起来。莫名颤抖的呼吸,弄得彼此都面红耳赤,谁也不敢再先开口。
“那个,哥……”
最终,还是陈芊芊先受不了这磨人的寂静。
“诶,”男人立刻应声,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睡不着吗?”
“……”
这还用问吗!那东西就顶在旁边,跟烧火棍似的,能睡得着才怪了!
陈芊芊咬了咬下唇,没说话。她忽然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烧得滚烫的脸颊。她已经不能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了,这臊得人心慌意乱的气氛,让她觉得自己再不开口,就要被活活憋死。
可她能说什么?
“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太假了,明知故问。
“哥,你别忍着了?”——太……太不要脸了!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在心里挣扎了半天,一张脸在黑暗中红了又白,白了又红,那点子不忍心,终是压过了满心的羞臊。
“你……你要是难受,就……就弄……”
最后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可陈洐之还是听懂了,耳朵“嗡”的一下,火烧火燎的烫。他张了张嘴,那句“你睡,没事”的话,在愈发硬挺的肉棒的嚣张抗议下,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沉默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想拿起搭在床尾的外褂穿上,去院子里吹吹冷风,可手刚碰到衣服,就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白嫩纤细的手给按住了。
“晚上冷,你……你就在屋里就行。我不看,我转过去……”
陈芊芊心疼他白天跟头牛一样卖力气干活,晚上还要遭这种罪,哪肯让他就这么穿着单衣去院子里挨冻。
她都能想象出他接下来的动作,就这么穿着件单薄的褂子走到漆黑的院子里,就着那口老井,用刺骨的井水从头浇到脚。
这大半夜的,暑气早就散了,夜风凉得很。他白天在地里出了那么多汗,毛孔都张着,再被冷水一激,一准儿要病倒。
生了病,就要发烧,就要难受得躺在床上下不来。
到时候,又要花钱去镇上的卫生所抓药,那药又苦又贵。从家里到镇上,光是走路就要走大半天,他要是病得走不动,难不成还要她扶着去?
她才不要!她最讨厌走路了,也最讨厌闻恶心扒拉的草药味儿。
小女人水汪汪的美眸在夜色里荡开圈圈涟漪,半是命令半是央求的硬是把他往床上拽了拽,另一只手扯过那件褂子扔到了床的最里边不让他够着。
陈洐之连句拒绝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半晌,还是咬着牙,重新坐了回去,他解开裤子的布扣,早已支起高高帐篷的裤裆一下子得到了解放,涨热的大鸡巴“啪”的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