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怎么了?”
池骋低头,在他指尖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
“谁敢跟我抢人,我就针对谁。”
话音刚落,他突然弯腰,打横将吴所畏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吴所畏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蛇箱就在旁边,他生怕动静大了惊到里面的蛇。
“不干什么。”
池骋的脚步很稳,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声音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
“你昨天发烧还没好透,刚才又站了这么久,该歇会儿。”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又补充了句,
“顺便跟你说说,我这几天给你已经订了姜汤,要好好喝。”
吴所畏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闻着熟悉的烟草味,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
他想起之前总觉得池骋霸道又难缠,可现在才知道,这份霸道里全是藏不住的在意——是蹲在养殖场外的清晨,是放在门口的退烧药,是夜里没熄灭的车灯,也是此刻抱着他时,小心翼翼又满是占有欲的力道。
休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池骋把吴所畏放在床上,刚要俯身,就被对方拽住了衣领。
吴所畏仰头看着他,眼底亮得吓人,指尖轻轻蹭过他的下唇:
“那你以后不许再跟我抬杠了。”
“行啊。”
池骋低笑出声,俯身吻住他的指尖,
“你让我不抬杠,我就不抬杠。不过——”
他顿了顿,掌心按在吴所畏的腰侧,带着灼热的温度。
“你得先让我把没做的事补上。”
喂蛇不急
掌心按在腰侧的温度越来越烫,吴所畏能清晰感觉到池骋指腹下的肌肉在轻轻颤动,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他仰头望着眼前人泛红的眼尾,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指尖攥着池骋衣领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既不是抗拒,也不是催促,倒像是在给自己找个支撑点,好应对这满室灼热得快要化掉的氛围。
池骋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唇上,刚才被咬伤的地方还带着点薄红,此刻却显得格外诱人。
他俯身,鼻尖蹭过吴所畏的额头,呼吸里的酒气已经淡了些,更多的是烟草混着阳光的味道,温和又霸道。
“没做的事可不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哑意。
“比如……该好好跟你说声喜欢,比如……该让你知道,我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