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骤缩,他来不及——
尖锐直逼而来,几乎要在他的身上再划下一道伤痕。
铮!
陌生的打刀横空架住枪尖,大俱利伽罗脸色阴沉地挡在风早佑洛面前,他抿着唇,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盯着风早佑洛意外的视线,他语气僵硬:
“别误会,我可没有和你打好关系的想法。”
“我知道了,谢谢你。”
风早佑洛喘息着,没有在意他这句别扭的话,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审神者大人,那边。”
狐之助给大脑晕晕乎乎的他指明方向。
风早佑洛顺着方向奔跑,朝护着伤患的信浓藤四郎点了点头。
“大将。”
“嗯。”他喘匀了这口气,“他就交给我吧。”
紧接着,风早佑洛吃力地扶起重伤的三日月宗近躲到安全的地方。
“主公大人。”
“我在,别呆呆地叫我了。闭嘴,恢复力气。”他没心思应付了。
三日月宗近安静了。
狐之助兢兢业业扫描周围情况,很快就找到安全的地方,带着他前进。
三日月宗近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的肩上,风早佑洛肩膀上的伤痕不免直接撕裂。
很痛。
更多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淌,几乎将他整个袖子都染红了。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得让大家恢复战力才是。
推开门,将人放在角落,一路让狐之助留下痕迹告诉大家可以向这边来。
风早佑洛坐在三日月宗近旁边喘了两口气平稳气息,然后才伸出手与对方接触。
灵力像是萤火虫一样在周围飘着,一点一点的,美丽极了。
它们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就着光点的形态冲向三日月宗近的身体。
温暖的灵力注入三日月宗近体内,风早佑洛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抿唇不知说些什么,白日里为了节省体力而到中伤程度就彻底交给手入室的动作也没了限度。
他像是对自己白日使用过渡的灵力心中没有数,不要钱一样将力量全部送进三日月宗近体内。
这里是战场,他没有保留的机会。
他过来也是为了让这场颓势的战斗胜利。
他要给予刀剑再次作战的力量。
三日月宗近身上的刀剑御守已经碎了,也就是说,这把刀已经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