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丸不再多想,毕竟那些和他没有关系了。
“当然,您也拥有,且更加出众,”他看着好奇的主,轻轻笑了笑,“但是现在还没有被那人发现。”
“什么天赋?”
风早佑洛还没有从突然展示在眼前的真正死因上面缓过神来,就被后面的话弄得更加疑惑。
小乌丸顿了顿。
“灵言。”
两个字掷地有声的吐露出来。
风早佑洛左看右看:“我的也是这种力量吗?”
他怎么不知道。
“是的。”
“仅仅用话语就能命令一切,使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化为真实的神奇力量。”他无奈摇头,“听起来很美好,但是这份力量带来的……吾只见到了悲剧。”
“死亡,分离,欲望。”
前主的死亡,那个讨厌的男人的死亡。
眼前的子代与家人从小便存在的分离。
亲缘关系之间那毫无避讳可怕的欲望。
“突然不想听这个故事了……”
风早佑洛收紧了手指,寥寥几句话就让他感到一阵心惊。
“那便到此为止吧。”
小乌丸伸手,十指挤进他的指缝,“悲伤的事没必要讲太多,至少现在,落在您身边的应当是幸福。”
“等想要继续听的时候再来找吾也不迟。”
“但是如果遇到了危险,一定要召唤吾等,不论有多远,不论在何方,刀剑一定能赶到您的面前,为您扫除障碍。”
他的手指收得越来越紧,看着眼前的少年,带着说不出的执着感:“请一定要记住。”
他能感受到在契约的另一端变得越来越相似的那部分力量,三日月宗近在这时候就算重伤也要回来,怕就是感受到了吧,就算那么远,就算明知道——
主现在并不待见他。
“我知道了。”
只是几句话并不能让风早佑洛体会到真正的恐惧。
并没有真实感受到的所谓特殊的力量和天赋……他也同样实在是没有实感,以及只存在于话语中的祖父,究竟为什么想要他的命呢?又为什么要杀了他的母亲?
他很好奇,但他现在不想知道。
不想从小乌丸的嘴里知道。
看着付丧神认真的眼神,他还是记下了有危险叫他们的事。
走在本丸的路上,他远远的就看见了手入室的灯还亮着。
那里,三日月宗近在吧?
风早佑洛停下脚步,思考两秒后便掉了个头,向手入室走去。
手入室内血腥味明显,仍有鲜红的液体从伤口处流出,浸湿了纱布,三日月宗近脸色苍白,身体靠在角落缓慢地呼吸着。
忽然之间,手入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他静静地出神,没有任何反应。
“……会很痛吗?”
门被彻底打开,熟悉的瘦弱的身体从门口挤了进来,而后停在他的面前。
那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身影,他身体一僵,然后缓慢地抬头,声音沙哑:“您……”